错,若是孙锦绣没法证明那张药方不是自己写的,那么她的嫌疑仍旧是最大的。“这张药方并不是我写的,虽然乌头含有剧毒,是令人闻之变色的断肠草,可是乌头的确也可以入药,只是需要控制好剂量。乌头可以作为镇痉剂,冶风庳,风湿神经痛,而我给老太太开的药量绝对是准确的!”孙锦绣信誓旦旦的开口。一旁的刘大夫也开口证明,乌头的确是可是入药,如果控制好计量,一般来说是不会出事的。 “可是你又要怎么证明这张药方不是你写的呢?难道你问它它会说话吗?”蒋思思冷笑一声,嘲笑孙锦绣空口无凭,根本就不能证明自己。
孙锦绣却镇静的犹如一泓平静的湖水,云淡风轻的仿佛如今正在被怀疑的人并不是她一样,“我的确是能够让这张药方说话,只是需要大哥派人去取一样东西。”
姚煜轩点点头,孙锦绣上前几步交头接耳的同姚煜轩身边的锄药耳语了几句,锄药立即点头飞奔着离开了大厅,不一会儿便命人孙锦绣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你有拿着一叠宣纸过来干什么,难道是要写字做对比,证明这张药方并不是你的写的?莫要忘记了,笔迹也可以作假的!”三长老最沉不住气,看着孙锦绣故弄玄虚想要逃脱罪责的模样便是一肚子的气,开口嘲讽道。
孙锦绣不紧不慢、不嗔不怒,只是笑言,“三长老说的不错,笔记是可以作假的,可是三长老莫要忘记了,笔记虽然是可以作假的,但是痕迹却是做不了假的。正好锦绣写字的力道比较大,因此总是要晕染好几层的纸,若是各位仔细看便能够看得出当时锦绣开得乌头的药量到底是多少!”
孙锦绣方才让锄药去拿的正好就是放在桌子上头被人遗忘了宣纸,方才她写药方的时候正好下头垫着几张纸,这便是能够证明她清白的最好证据!
姚煜轩看了宣纸之上沾染的痕迹,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转头对着三位长老哈哈大笑,“三位长老今个儿可算是冤枉了锦绣了,让她受了大委屈了。这纸上的乌头的药剂量的确是没有错,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不但害了老太太的性命,更加是想要嫁祸给锦绣。”
三位长老自知理亏,只能点头赔笑,而心中更是恨毒了没事找事的蒋思思,若不是她吵吵着说什么孙锦绣下毒害死了老太太他们犯得着丢这个脸吗?
“虽然我的嫌疑已经消除了,可是老太太毕竟是被人毒杀的,死的不明不白,恐怕就是到了地下也不能瞑目,那么还请三位长老能够继续调查,还老太太一个安宁,”孙锦绣虽然是对着三位长老这么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蒋思思,意思很是清楚。
之前一直在姚老太太身边照顾的人,除了她孙锦绣就只剩下蒋思思了,而想必于她一直只是个试药的,蒋思思包揽了姚老太太从抓药煎药到喂药的所有过程,若是要说下毒,她蒋思思比自己有更多的机会。
“你们这是在怀疑我吗!你们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的话我是不会认罪的!”蒋思思见所有人都用着一种怪异而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登时方寸大乱,恐惧的倒退了一步,叫得歇斯底里。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从蒋思思身后的丫鬟之中,突然扑出了一个小丫头,看着年纪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模样清秀却是满脸的泪痕。
“大少爷、三位长老、锦绣小姐,还请几位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受不来了,奴婢说真话,奴婢说真话,求求你们救救奴婢吧!”那个丫头哭得好不可怜,一直对着几个人磕头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姚煜轩见孙锦绣已经被摘清楚了,登时就轻松了下来,身子朝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那小丫头听见姚煜轩愿意给她做主,声泪俱下的哭泣道,“奴婢海藻,原本是表小姐屋子里头的一个小丫鬟,只因为听见了那日老太太和表小姐的谈话,所以被老太太送给了梁嬷嬷的义子,反复折腾,要奴婢闭嘴。那个禽兽将奴婢折腾成了这样,甚至连做母亲的资格也失去了,奴婢恨他!奴婢更恨自己不能将当时的真相说出来,奴婢受够了,还请大少爷和锦绣小姐救救奴婢!”
又是这样的悲剧,这些惨剧在这样的大家族之中他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姚煜轩长长叹出一口气,开口道安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会好好安排你往后的生活,你尽管放心。”
“多谢大少爷,多谢锦绣小姐!”海藻原本暗淡的眸光霎时间亮了起来,急忙叩谢两个人,“奴婢那日听见老太太吩咐表小姐在她喝的汤药之中下曼陀罗的毒药,然后逼着锦绣小姐试药,想要借此毒杀锦绣小姐,因为老太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