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他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眉头又疑惑地皱起。我温和地笑着说:“我有个必须要去见的人。能否装作没有看到我?”
“那怎么可能!”恋次恭恭敬敬地垂头行礼。我哑然失笑:“恋次,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他立时答道:“您请说!”我转头看着被一护逼得连连后退的白哉。
“那两个人,就拜托你了。”
恋次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因为不得不反驳我而感到不安。
“我想,队长肯定不允许我插手他的战斗。请您放心,队长是绝对不可能输的。”
我笑着摇摇头:“我是说,你看到谁落败就去帮一把。”
恋次的表情顿时变成了“!”加上“?”。
“他们两人都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受伤。如果不能保护朋友与家人,我们的刀就毫无存在的意义。但我有必须要去处理的事情,所以……”
我静静地看着恋次。“可以拜托你借给我力量,暂时充当我的刀吗?”
恋次吃惊地看着我,愣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带着微涨红的脸颊,他几乎是用吼的回答我:“这是我的荣幸!!请您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让队长杀了那小子的!”
我笑着提醒他:“保护好你家队长!”
再度转身离开时,我的心中有了底气。
恋次学会卍解虽然不到一年,不过,在我的亲自指点下,那孩子如今对卍解的理解已颇有水准。而一护与白哉的战斗各种意义上都难分仲伯,恋次一旦加入其中一方,定会造成战局的倾斜。
与白哉的战斗对于一护来说是必要的,他必须与更多各种各样的强者交战;对于白哉来说,感受一护的力量必将使他受益良多;而且,这样至少在我与蓝染完事之前,两人都无法前来搅局。
我登上长长的斜坡,大概是日光过盛的缘故,眼前道路的尽头亮光耀目。在闪烁着冰块般坚硬质感光辉的地方,那男人独自站在那里。我在距他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停下来,他转过身来。
“真是不错的地方啊。”我冲他露出了痛恨的微笑:“这样,就没有人来干扰了。”
蓝染似笑非笑地睥睨我:“事到如今你还能干什么?”
我嗤笑了一声:“那是我的台词。”
“哦?没有一丝灵力剩下的你,孤身来找我?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和我同归于尽?”
“绝对不要。被人认为是殉情就糟了,那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污点。”我边咬牙切齿地笑着边一把扯下耳垂上的石榴石耳钉,那一丝刺痛也传入了心底。
我狠狠捏碎了手中的石头。蓝染面色铁青地看着我此举。
我抬着下巴高傲地嗤笑他:“年少时和你的那场游戏,是我毕生的耻辱。而这件纪念品不止是为了让我时刻谨记着那份耻辱,更是为了嘲笑你的愚蠢!”
在现世的时候,我请喜助将这枚石榴石耳钉改造成了一件灵压储存装置。
此前在忏罪宫里,蓝染确实封印了我的灵力和斩魄刀,但我的灵力平常就处于抑制状态,而解封之物,正是这个象征着某人是某人的……新娘的石榴石耳钉。
因为它是他亲手为我穿上,所以他对它毫无戒心。
封印一旦解除,我的灵压完全解放出来。身体周围缠绕上高密度的灵子,皮肤表面的毛孔也因为灵子不断外流而张开,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为这股庞大的力量所扭曲。距上次完全解开封印已有数年的时间,这种感觉有点生疏。我得先消耗掉溢出的力量才更方便驾驭它。
“破道之九十九,银。”释放出攻击性破道的同时,我瞬步到蓝染身后。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他轻松地抵挡住前后夹击的攻势。
“六杖光牢!”金色的光芒擦过蓝染的身体。哼,换作更大面积的如何——“黑棺!”
然而对方不但仍然避开,还游刃有余地嘲笑我:“真不像你的风格啊。嗯?你的斩魄刀呢?你最擅长的不是乱砍一气吗?”
我针锋相对地顶回去:“你少得意!你以为你封印得了风早?”
他继续讥讽回来:“依我看,你最强的力量是‘言灵’。”
我被他彻底惹毛,再顾不得风早的解语有多囧。
“……风早哥,请帮帮我。”我低声叫了出来。
没反应。
刚刚躲过我的链条缚索的蓝染冲我绽开了可恶的笑容,我顿时感觉到一阵热流涌上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