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渐渐地,我们的眼前出现一丛丛石英树,视野前方,雨龙与恋次正与敌人缠斗着。
“可恶……居然藏身于沙砾中,真麻烦!”
雨龙不断地跳跃以躲避突然自地底刺出的攻势,看样子已陷入苦战。
“这家伙的弱点到底是什么?”恋次正逼问一个婴儿模样的虚,对方战战兢兢,但不肯开口。
“用水!”
听到我的提示,露琪亚反应过来,在她用水攻解决掉那头虚后,他们注视着我和一护,迟迟没人开口,场面有点尴尬。这时划破沉默的是一护理所当然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井上被抓走了?”一护惊诧万分,“你们是来救她的?喂,就你们几个吗?”
织姬曾在一护在假面军势的基地特训时去找过他一次,据说那之后她就失踪了。种种迹象表明织姬去了虚圈,静灵廷作的判断是她自行叛离,对此不予以理会。
“如果您还在的话……”露琪亚讷讷地冲我低语。
她只是单纯的替织姬愤慨,并不像我想得那么多。
静灵廷目前正采取着纯利己的策略,其蛮不讲理的决定简直如同恩将仇报。
这次得罪的虽是几名无关紧要的现世人类,但这种令人心寒而又不齿的行为再多几次,长此以往将会再得不到他人出力相帮。静灵廷这是在将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我一阵心慌,但仍对露琪亚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很高兴你们还记得我过去所述。”
对集体与他人,先想想自己能为别人做点什么,而不是一味想从别人身上获取什么。
深以我为耻的恋次闹起了别扭,神情纠结地抱起双臂转了过去。
“喂,恋次!”
露琪亚和一护对恋次怒目而视,气氛又尴尬起来,雨龙机灵地开了口:“时人,你们怎么会?”
我简单讲了讲静灵廷一别后发生的事情,雨龙边认真地聆听边不住点头。我其实有点不敢面对雨龙,但他没有提及任何我觉得有愧于他的事情,注视着雨龙温柔的双眼,我心中默默道了句谢谢。
“好奇怪!”一护边一刀迫开疯涌而至的虚边疑惑:“刚才这些家伙都躲哪去了?”
恋次反问道:“说起来,你是跟着灵压找过来的对吧?可我们完全没有感觉到你们的灵压啊!”
一护脑子转得很快:“时人,是你做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继而出言提醒:“麻烦的家伙很快就要出现了,做好准备。”
我已将灵压完全张开,此刻自己就如同饵食。
有数个强大的灵压正在向这边聚集,没多久就听到熟悉的粗哑嗓音。
“四枫院时人!”
我眯起眼对来人轻笑着:“恭喜呀,第一名君。”
圆盘头破面那如昆虫般的狭长紫色眼眸炽热地盯着我。
“这里雌性太少,你这么受欢迎还真是伤脑筋。”
诺伊特拉迫不及待地挥舞着与他等身的双刃环状大刀向我当头袭来。
“撒,在那些家伙出来碍事前,赶紧开始吧!”
我宛如跳舞般向后弹跳,轻松闪过不断挥砍而来的刀刃,对手的样子虽笨重,动作却灵巧至极,于我与他之间轮番上演的高速攻防令旁人目不暇接之余,毫无插手的余地。
我的和服下摆和白布束起的银色长发仿若在空中泅水般飘动不已,动作不带一丝紧张感,犹如熟稔的演员或舞蹈家重现早已过好招的武打场面般优雅。
“没用的。”
攻击全部在到达我之前被银光流动的空间壁挡下了。
“碰到就会被撕裂哦。”
诺伊特拉愕然地看着本以为致命的攻击被极简单地斩断。
“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必杀的自信在他的眼里荡然无存。
这片刻的惊疑是绝不能出现在我面前的,太过巨大的破绽。
即使是敌人的困惑,也一并斩断。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以最小动作迅速击败对方,高大的破面在眨眼间趴伏在地,我的气息丝毫不乱。
“真遗憾。像上次那样杀得痛快淋漓,看来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了。”
我怜悯地俯视着对方,有点不耐烦的倦怠。
战斗在一护他们眼睛都没能眨动的一时间已经结束。一护回过神来才觉眼睛已瞪得酸痛,他揉了揉眼睛:“时人……”看样子有满腹问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