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从问起,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和他一样。
我转身走向己方阵营,但诺伊特拉伸出仅剩的一只手臂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想去哪里!杀了我!”
“诺伊特拉大人!”不远处的一个栗发少年激动而无谋地化身为归刃状态朝这里冲过来,但头顶的牛角在离我老远的距离上就被狒狒丸长长的金属尾翼架住了。
我侧过头,叫他稍安勿躁。“上次说过的,关于你的问题,这次会作出解答。”
这个时候,一个傲慢的声音截住了我说给诺伊特拉听的话。
“女人,什么时候开始,你突然对败者感兴趣了?”
赶至此地的蓝瞳破面骄傲地偏起棱角十足的英俊面容,眼角上挑出一个桀骜不驯的弧度。
“回答问题?你的条件不是打败你吗?”
“规则,我说了算。”我平静地回答葛力姆乔。
“时人,这些人……你全部认识?”一护终于忍不住地问出来。
“啊。老朋友了。”
葛力姆乔含义不明地眯起眼:“朋友?”
“难道不是共同探讨人生意义的朋友吗。”
在那段混迹于虚圈的日子里,于疯狂的打斗中我不断发问:‘你们为何而战?’得到的回答皆是:‘我没有理由活着。’
和静灵廷一模一样。只不过死神们捏造出一个虚无的信念战胜了心中的虚无。
换汤不换药。本质仍是无。
葛力姆乔傲慢地嗤笑出来:“我看,是探讨人生毫无意义的同伙吧!”
过去打得难解难分时,诺伊特拉曾对我吐露真言:‘我们的生命没有意义。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活,蓝染给我们做出了完美的榜样,他对我们来说是耀眼到遥不可及的存在。’
乌尔奇奥拉清冷的声音仍萦绕于耳畔。‘蓝染给予我们生存的意义。所以他成为了虚圈的神。’
“你们所崇拜的神明,也是时候换个更有前途点的了。”
我口气不耐地睥睨着几只破面,被激怒的葛力姆乔大爷更加不耐烦地挽着袖子杀了过来。
“时人——!”一护的参战被我拦下来,立于葛力姆乔与一护当中的我徒手架住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