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汪立信,毕竟鄂州屯驻大兵是什么样子和汪立信还真的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如果要论罪责也是陈锋等都指挥使的事情,要知道汪立信和他们之间也就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这些人还没有大方到让汪立信指挥、操练自己军队的程度。
“说说吧,你们在做什么。”叶应武饶有兴致的看向最前面的那名都头,“难道是打败了蒙古鞑子,在狂欢?”
那名都头也不知道这个年轻小将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是看到自己有过数面之缘的汪相公都跟在后面低声下气,自然也知道眼前绝对不是什么小人物,在这里向来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所以那名都头毫不犹豫的连连磕头,也顾不上沾满脸颊额头的泥泞:
“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罪该万死,还请相公饶命啊!还请相公饶命!小人真的知罪了,再也不敢了!”
“话都说不清楚。”叶应武皱了皱眉,“小阳子,砍了。”
想想自家袍泽在前面浴血厮杀,这些家伙在背后捅刀子,小阳子就感到气愤。又想起来自己英勇战死在田家镇的十将,当即就毫不犹豫的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这个都头的尸体缓缓倒在地上,鲜血流淌,夹带着骚味。显然刚才已经不知不觉得吓尿了。
叶应武忍不住苦笑一声,紧接着看向另外一名十将:“怎么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这名十将很想就此晕倒过去。不过他也很清楚,如果自己晕倒过去的话。恐怕这个恶魔一般的年轻人会毫不犹豫的下令看下自己的头颅,所以十将颤抖着说道:
“好······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