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留梦炎竟然说哭就哭了出来,而且甚是悲戚,令在场的人心中都是有些压抑和难受。
谁能想到这就是在临安步步高升的贾似道亲信留相公,又有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还在叶应武面前趾高气昂?
见到此情此景,赵云舒仿佛看到了自己为了这大宋和赵家在叶应武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心中好像被针狠狠刺痛,下定决心一把抓住叶应武的手,低声说道:“使君,这留梦炎也是可怜之人,放过他吧。”
叶应武却是面沉如水,瞪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两名六扇门士卒,那两名士卒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把架起来留梦炎,任由这位留相公如何挣扎、如何哀求,都是无动于衷,径直把他拖下来看山楼。
俏脸微微发白,赵云舒怔在那里。叶应武等到看山楼上没有人了之后,方才沉声说道:“为留梦炎求情,为什么?只是可怜他?公主殿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某落入留梦炎的手中,也是这样的求情,难道你会认为留梦炎会放过某?”
叶应武一把挣脱了赵云舒冰凉颤抖的手,带着怒意。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云舒凄然喃喃重复一遍,“原来在你叶应武的心中本宫既是可怜,又是可恨。”
没想到这个心思敏感的丫头都已经联想的无边无际了,叶应武心中沉闷,却是懒得多解释,看着端上来的精致菜肴,轻声说道:“某的心意,之前已经说给你了,不管信是不信,便是如此,某也不会强求。时候也不早了,先尝尝这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