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边缘不平滑,像是被从中撕开,由此可推测看到报告的人十分愤怒;另外从报告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出,綦连客无疑并不具备綦连家的血统。于是乎,这份意外得来的报道成了一位记者的成名之作,也成了綦连客身为綦连家养子的“确凿证据”。
梁爽低低地笑了声,听着却更像是叹息。古暮沙扭头看着他,轻声道:“那时,我是真的打算和你结婚生子,就这样过一辈子的。只是,造化弄人……我终归是放不下他,所以,只能对不起你。”
他们这样的两个人,曾经亲密过,也互相伤害过,是非恩怨,早已分辨不清。
梁爽脸上怅然之色闪过,很快地又换做了飞扬倜傥,笑道:“行了行了,别整这文艺青年的调调了。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没心没肺,啧,辜负了我这大好青年的一片深情,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没用,嘿!”
古暮沙莞尔。
曾经的纠缠,如今已是一笑而过。
日后,便是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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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连端重回古氏的第二天,集团召开董事会会议。例行会议内容结束之后,古暮沙环顾陪伴她走过几年的新老董事们,沉声开口:“最近外界对古氏议论纷纷,造成人心不稳、股价起伏,鉴于这些均由我私人原因引起,我在此辞去总经理一职。”
话音落罢,除綦连端面色铁青阴沉之外,其余七人面面相觑,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出辞呈。过了一会儿,一位陈姓董事开口说道:“股价起伏本来就是常事,与总经理个人无关。外界猜测对古氏来说,也是无关痛痒。总经理对古氏的助力、付出的心血我们都是有目共睹,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
其余几人也点点头,七嘴八舌地劝说挽留。有两位董事平日里与古暮沙不大对盘,却也不会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失了原则,故而是缄口不语。
古暮沙淡淡地笑笑,继续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古氏就算牢靠,被人说三道四,于名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