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怒气未消,远不是挖墙脚的好时候。只是事情迫在眉睫,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来送我等上路,难不成秦主簿是来劝降的?”见秦旭的神色有变,许攸嘴角微微一撇,语带蔑笑的问道:“袁公得知我等在此只是时间问题,待抽出手来,也不知道吕将军能否抵挡袁公十万大军啊?”
“子远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啊!”秦旭避开了许攸之前的话,注意到了许攸不再称呼袁绍主公,心底有了一丝惊喜,稳声说道:“正南先生或许已经告诉你等了,袁绍现在同公孙瓒已经开战,两人各据两州,估计没个三五年是分不出胜负的。他会因为你们三人给自己背后留下一个强敌么?再说,就算袁绍赢了,你以为吕青州就会怕了他不成?”
“哼!”许攸三人听到秦旭这话,虽然知道说的是事实,但仍旧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
“不知道三位先生对青州黄巾怎么看?”秦旭知道刚刚的话已经被三人听到了心坎里,至少也绝了他们渴望袁绍短时间来救他们的心思,见三人神色凝重,秦旭突然笑问道。
“这……”对于秦旭突然转换话题,显然并不在三人的意料之中,三人对视一眼,想不太明白秦旭此话中的意思。
许攸稍稍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青州黄巾之军力,不亚于河北黑山贼,坐拥百万之众,又有山林之密,剿之不易。这些世人皆知,秦主簿莫非不清楚么?还是快快回去禀报你家主公,早做防备吧!”
“先谢过子远先生的建议!”秦旭微微一笑,没在意许攸话中的嘲讽之意,说道:“黑山贼同青州黄巾军力等同,这个秦某自然知道。但只因黑山贼能困扰袁绍,就以为吕将军奈何不了青州黄巾不成?”
“黄口孺子好大的口气!”许攸尚未说话,平白被秦旭的人痛快揍了一顿的逢纪冷声讽道:“莫非被袁公追赶的逃离河北的吕将军,尚能超越袁公之能不成?”
“看来有必要给元图先生上一课了!我家主公接到天子旨意,牧守青州,从司隶河内郡离开到此,何言逃离?”秦旭好整以暇的说道:“况且就算后有袁绍的军队,最近时相距不过五里,也没见袁军兵士与我军交战过,又何言追赶?元图先生莫要偷换概念啊!”
“哼,二位,莫要听此孺子徒然夸大。青州粮少,流民愈多,黄巾里应外合之势已成,吕布怕是现在正为内忧外患而焦头烂额吧?”秦旭刚刚的话,听到审配耳中,仿佛就是在嘲笑他在怀城之时不敢同吕布军接战似的,怒道。
“看来三位先生都认为这百万青州黄巾来袭之日,就是我家主公折戟之时咯?”秦旭嘴角微微一挑,问道。
“这……便是如此又如何!?”三人不知道秦旭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已经被秦旭一连串连褒带贬的话惹得心头火起的三人,连问道。
“三位先生的岁数,都可以做秦某的长辈了,老是住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徒费粮食不说,秦某也是难起加害之心,不知可敢同秦某打个赌?”秦旭大灰狼终于有了显露獠牙的意思,笑眯眯的看着三位中年小红帽,说道:“若是秦旭落败,便礼送三位先生回到袁绍那里!如何?”
“此言当真?”逢纪的遭遇,是三人中最无辜的,也是最憋屈的,听到秦旭这番话,率先开口问道。
“决不食言!”秦旭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第一百章 没有墙角挖不倒
“元图且慢!小心有诈!”许攸和审配紧拦慢拦,还是没有止住逢纪的话头。无奈的对视一眼。
不同于几次都是殃及池鱼才吃了亏的逢纪,对于秦旭,作为吃过大亏的许攸和审配,都保持着几分警惕。特别是这次秦旭的连环计,令审配简直是赔了大礼又折了自己,就算是三人失踪的消息传到袁绍那里,以老袁的性子,恐怕在战事焦灼无法分心之际,就算是有所怀疑,也只能暂时将三人的失踪,归罪于黄巾突袭;说不得真会如同秦旭所说,对吕布清剿青州黄巾之事保持观望态度。
虽然不知道秦旭究竟打得什么主意,但见秦旭突然到此,又拿青州百万黄巾做赌。身陷囹圄的许攸和审配还是下意识的认为秦旭又在搞鬼。
“两位先生此言诛心啊!”秦旭摆出一副痛彻心腑的表情,冤屈道:“旭只是找个能送三位先生回转冀州的借口罢了,怎么这好人还做错了?”
“好人?哼!”这次三人倒是保持了一致,对秦旭所言嗤之以鼻。
“罢了,正南,且听听秦主簿所言,若是我等这次败了又当如何?”许攸不愧是以智计称诸河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