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胸中义愤填膺却又怕做的过了反倒伤了你老人家,万一真出个好歹不好收场不说。再被人无端扣上个别的帽子,忒不值当,您爱说什么说什么?咱索性不和您老玩了还不成么?
不得不说,这话忒也阴损!
老子曾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话的确有大道理!秦旭年纪不大。又生的面嫩,配上无辜的神色加上那微红的眼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稚嫩的面庞上涌出的浓浓的和这年纪极为相悖、却又不似装出来的忧伤,再加上一副大病初愈、还需时不时轻轻抚着前胸微咳几声的模样,着实很带感!
一众不明真相,刚刚才被黄琬“煽动”起情绪,随在老黄头身后下拜的朝臣,此时的目光也是不由自主的被秦某人这番做作之态给“吸引”了。这时几乎所有人才恍然觉出几分异样来。
大汉朝立国四百年。林子大了固然什么鸟都有。能在未央宫前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不是没有,但年未及双十既已经以一方封疆大吏的身份踏足于此。却偏偏被朝中“老资格”“欺负”成这样的。还真是大汉自开国以来头一遭。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秦旭的这一番作态,刘协看的目瞪口呆,朝臣个个瞠目结舌。黄琬一张老脸也是涨得通红,好容易才作成了“势”,能给老友孔融之事出上一把子力气。可却被这小子连话都没开口说上一句,仅仅一个动作就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去,怎能不让黄琬心中生怒?老先生能和王允成为至交,其本身也是个暴脾气,要不然也不会年轻时候因为悖逆灵帝,被牵连至党锢之祸中,关了二十多年。现在人愈老脾气反倒不消反涨,此刻只想诛了秦某人这个奸佞小贼才好。
可黄琬尽管暴怒,可也知道这事自个儿想想暗爽一下也就是了,总归是不能说出口来。这要是被传了出去,别说黄琬自知在没有任何证据下,自己的行为本就有几分胡搅蛮缠的意味在里面,可就算是占足了道理又怎样?谁晓得秦某人在这个时候用上了这么“阴险”的一招?装出了这幅可怜模样,言语中满是受欺后无言可诉、秉持“公理”却又遭强权压制而无能为力的隐喻,傻子都能感觉出秦旭的委屈来。
虽然明面上秦旭好像是被黄琬这三朝老臣压制的说不出话来,很是丢脸。可别忘了,秦旭才多大年纪?不到双十的年纪却恰恰成了他的保护色。虽然在官秩、封爵上,其实和黄琬差不多,朝廷也有“朝堂无辈、臣子无岁”的说法,可黄琬以几乎是秦旭两倍的年纪这般骤然发难,把个几乎差了两辈,却是地位相当的年轻人给逼到了如今的份上,本身就先输了一筹。一个以老欺小的名声,算是跑不了了。可这话着实是好说不好听啊,不带这么坑人的吧?
“陛下!有自称扬州牧、振武将军刘繇之人求见!”正当皇城之内,未央宫之前陷入了空前尴尬之境地,一个小黄门的到来,却是打破了这份凝重的气氛。秦旭下意识的便是眉头一皱,看向同样是眯起了双眼,责问似的看着一众曹氏朝臣,似乎也是不知情的曹操。
刘繇来此?扬州,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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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三章 正牌皇叔,剑指东南(上)
有汉一朝。地方官员非奉旨、伐逆、剿贼、追凶,无故不得私出治境五十里,非宣召不可入京,违者以悖逆论,杖五十,流千里,而汉室宗亲尤甚。
虽然现在汉室倾颓之势已显,皇权已经名存实亡,各势力各自为政,但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特别是几乎所有有些心思的势力都在盯着周边“邻居”犯错,好有个幌子堂而皇之的吞并的情况之下,有些规矩,却是由不得你不遵守的。刘繇当然就在此列,而且刘繇不仅身为扬州牧、振武将军,还是是实打实的汉室宗亲,按理说,即便是那里是狼山虎穴,在没有接到圣旨宣调前,等闲也是不可轻出的,否则朝廷说不得第一时间就会给刘繇按上个悖逆的帽子。
可现在,刘繇非但来了,而且甚至还绕过了许昌实际掌控者曹操的耳目,直接欲要面见天子,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才使得这位曾经的侍御史这般不顾大汉律法而行事。
“皇叔来此?快宣!”说来刘繇还是刘协自觉真正回到“天子生涯”之后,第一个来主动参见的汉室宗亲。比起那在蜀中之地,天府之国当土皇帝的刘焉,和灵帝血缘最近,不止一次差点被人推举继位的荆襄八骏之一的刘表,刘协对刘繇这位素昧平生的“皇叔”,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