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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被自家夫人这般拾掇,秦旭也唯有苦笑而已了。真的很奇怪年不过十六岁的吕玲绮这不怎么见肉的娇躯之内,怎么就蕴含着这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而且几乎还是以几何倍数似的增长!记得初见时,吕玲绮不过还是舞动一柄沉木戟而已,那重量便已令秦旭咋舌不已了。之后渐渐的换成包铁木戟,直到如今的镔铁戟,这才多久?本来还以为这两年多来,被吕玲绮这“良师”操练,每日不辍的“苦练”,体格眼见的逐渐好将起来,也自认好歹也能接下陪练时的吕玲绮三招而“不败”,而且吕玲绮也说自己的“身手”已不在其下,着实令秦旭兴奋了好一阵子,可怎料此刻情急之下,却见了真章。
“呃……,这位是?”不提秦旭的郁闷,荀攸也是吓了一跳。别看荀攸是个儒士文人,可久在曹操军中参赞军务,也是个识货的。吕玲绮手中的那柄硕大的铁戟,荀攸可不会认为那只是小女娃的玩具。不过荀攸倒也是颇有些胆识,眼见着护卫身后的虎豹骑兵精锐也被吕玲绮蓦地爆发出来的战意刺激的肌肉紧绷,紧紧的围护在荀攸的牛车两侧目不转睛,却是还能忍住因为被吕玲绮战意锁定而略有些忍不住颤抖的双股,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强作平静的问道。
“呵,内人忧心秦某安危,倒是让公达兄见笑了!”秦旭心中的郁闷此刻早就随着荀攸不经意见露出的真实之态给冲的不见踪影。前些年看史书时,动不动就看到这汉末中留名的大能们,要么去敌方势力做说客,面对滚沸的油锅,和帐后刀斧手,依然谈笑依旧,号称将生死置之度外;要么面临乱军临身而岿然不动,一副书生能敌百万兵的模样。还以为这些人都想我朝太祖所言,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呢。没想到,这帮人中的翘楚,出身荀家的曹氏谋主,号称算无遗策的荀攸,竟然会被吕玲绮的一喝之威,吓的两股战战。夫妻一体,秦某人可谓与有荣焉啊。
“原来是温候虎女,秦夫人!使君好福气啊!”荀攸满脸惊诧的看着威风赫赫的吕玲绮,眼神古怪的看了眼秦旭,说了句让人听不大明白的赞叹之语。
“公达,这就是你所谓的秦某的性命之忧吧?不若公达兄和秦某做个赌戏,看秦某会不会如公达之前所言,有性命之忧?”身后平原城外的动静,秦旭早就注意到了。对于张辽,秦旭一万个放心,甚至眼见着提着长刀渐渐趋近的夏侯渊那欲噬人的目光,也不觉有什么了,握了握吕玲绮的小手,安抚一下自家正妻的情绪,秦某人好整以暇,反倒是笑问荀攸说道。
“咳咳,秦使君说笑了!说笑了!”本来就因为在吕玲绮面前露了怯的荀攸,略显得尴尬的脸上也露出几分疑惑之意,用问询的目光看了眼已然走近牛车。正同秦旭这边麹义牵招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夏侯渊无甚收获,又听了秦旭的笑问之后,本是一直一副温文尔雅之态的荀攸。也难掩一脸忧色,没有接秦旭的话茬。
“夏侯将军,两年多不见,贵体安好啊?”见身后张辽已经布置好了阵势,满员九千余的骁骑、飞骑二营兵士,丝毫不见有一人脸显惧意,看样子还恨不得只待敌军露头。便可借骁骑飞骑两营同袍之锐利,再在吕布军的威名簿子上添上一笔,只看得此刻正护在自己身边的近千先登精锐眼露羡慕之意。秦旭自然就更不担心了。眼见夏侯渊同先登两将对上了眼,眼眸中不无忌惮之色,秦旭好整以暇的问道。
“哼!秦旭你这竖子,休依口舌之利。某之问你。可敢同某当面一战否!”面对秦旭揶揄的“问候”,夏侯渊黄了吧唧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涌上一层酱红色。就是这个竖子,在无名山谷一战便让为争首功而首先冲上矮丘的夏侯渊不但成了他秦某人“屠杀”自家弟兄的帮凶,成名的踏脚石,甚至更是成了笑柄。甚至这场“战役”逐渐为世人所知之后,还被心怀叵测的“歹人”编成了什么“武侯秦旭借天之力,夏侯妙才屁滚尿流”的段子四处流传,而且随着秦旭的名声越来越高。还有越传越广的趋势,直叫妙才将军无计可施。想必若是再无所动作。夏侯渊这辈子怕是也难以逃出秦某人的压力之下了。经受了这么大委屈的夏侯渊,此刻见了正主,没有二话不说立刻拔刀相向,就已经很令人佩服其自制之力了。又怎么会给秦旭好脸色看?也顾不得荀攸制止的眼神,手中长刀猛然一指战车上的秦旭,怒声喝问道。
“哼!你是何人?看你服侍装扮,顶破天就是个散阶名号将军,怕是连五品都没有吧?有何等资格向我夫君挑战?你若当真要战,先过了我这关再说!”本来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