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一家,还说不让我姑姑一家好过。我听得叹了口气,去抱孩子,但刚一抬胳膊,伤口又在痛,没办法只能做罢。
段夫人安慰我:“韶韶你不用怕,我保证郭文她不敢再来伤你了,她的那个孩子已经解决掉了,她再也不会影响你了!”
我迟疑,文文的孩子已经拿掉了?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段夫人走后我爸爸才劝解我,“算了韶韶,你对文文已经是仁至义尽,是她自己作践自己,如今她没了孩子,人也疯疯颠颠的,这怪的了谁?”
妈妈还是余怒未息:“养不熟的家狗,韶韶当她是亲妹妹,她却恩将仇报,不止不要脸的和姐夫上床,而且还要杀你的女儿和你的外孙!”
爸爸也没话说,文文是他的亲外甥,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是始料不及,对我姑姑一家都感觉到十分生气。
我后来才知道,文文终于是在段家的胁迫下做掉了孩子,段玉珉发起火来其实是很可怕的,虽然他表面上不轻易发作,但我知道他真的发作起来绝对不会轻来轻去,文文情绪激动,几乎是发疯似的吵闹,她还吵着要见段玉珉,但段玉珉根本不见她,绝望之下我姑姑不得不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文文被强行麻醉然后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后,文文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我只知道她后来有些疯疯颠颠,也不知道段家给没给我姑姑钱,只知道文文是休了学,姑姑带她回了老家,而我们家和我姑姑家也因为这一次事件,永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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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一次事件,段夫人惊魂未定,她加派了人手保护我和勤勤,连医生和护士要进病房她都派保镖在现场看着,我也有些惊惧,勤勤毕竟早产,经过那件事好似受到了惊吓,哭闹了一天又不停的吐奶还伴有腹泻,段玉珉心急如焚,找了儿科的专家诊治,又拖延了三天,前后直差不多半个月我们才出了院。
段夫人早已经叫人把卓园粉刷一新,园丁把花园里的花木都修整了,正屋的地灯换成了新的,连一楼的地毯和沙发罩也都换成了喜气洋洋的中国红色。
段夫人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她哄逗孩子,“过几天老爷子要过来,我正好叫他瞧瞧,看我这孙子多结实,这可是他段启智的头孙呢,他前妻生的那个儿子,就那种德行和品性,只怕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了吧!”
段玉珉淡淡一笑,也没说话。
段夫人又冷嗤了一声,说道:“段启智把他那个儿子送给他弟弟做义子,想让他那个儿子继袭他弟弟的股份和家产,还想把他那个儿子吸收进段氏集团的董事会,可惜啊!段玉玓不争气,听说他在国外不止嗑药吸毒,还搞出了同性恋的事来,呵。”她笑:“想和我杨素斗,也不想想,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看段启智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她呵呵的笑,又去逗孩子,勤勤正好也睁开了眼,很好奇的看着段夫人,段夫人顿时开心的不得了,“瞧着没?看奶奶呢,看我这孙子多欢实啊,象不象老四?”
大家当然都随声附合,我却有心事早早就回了房,妈妈跟我进来,问我:“韶韶,你是不是心里对你公公还有意见?”
还是母亲明白我,我点点头。
毕竟是段启智当初一句话把我丢到管教所的,心里不可能没有介蒂。
妈妈说道:“我和你爸爸也不想见段启智这个人,但现在你毕竟是他的儿媳妇,就当为着段玉珉,为着勤勤,你也别和他闹僵了,明白不?”
“我明白,妈妈您放心吧。”
再不想见段启智,还是得见。
晚上保姆在浴盆里放了水,把勤勤小心的放在托带上给孩子洗澡,段玉珉进了浴室。看我们在照顾孩子,他微笑,“我来好吗?”
我说道:“你没经验,还是让我和阿姨来做吧。”
他不以为然:“你不也是没经验?要说经验,你得再生一个才可以说这样的话,让我来吧,好吗?”
他说得很诚恳,保姆呵呵笑,让他接过了工作。
他小心的把水往孩子身上撩,一边撩一边和孩子说话,我也拿着一个摇铃在那逗孩子,勤勤则是好奇的看着眼前,也许他是奇怪,这两个大怪人在做什么呢?段玉珉执意什么事都亲自来做,他给孩子打了沐浴露,又极小心的没有碰到孩子的脐带处,把孩子洗干净后,他拿过大毛巾把孩子包起来,我叮嘱他:“小心点。”
他却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放心,我可是个合格的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