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往外走,哪知道这时候突然他脚下一滑,我吓得尖叫一声,好在段玉珉也发觉了,他紧紧托着孩子的后颈,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自己跪在了地上。
我惊出了一身的汗,气得赶忙把孩子接了过来:“还说自己是合格奶爸,差点把孩子摔着!”
段玉珉也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半天没起的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说自己:“吓死我了,幸好没摔着我儿子。”
我把孩子放在身边,让他侧着身子吃奶,勤勤现在已经熟悉了我身上的味道,当一挨到我身边就会习惯性的寻觅我的**,我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抬头看见段玉珉站在床前盯着我的胸脯在看,我便把衣服又合紧了些。
段玉珉这才讪讪地收回视线,他挠头,非常费解的看着孩子,“这小子一天要吃几次啊?怎么没个定点?”
我没好气的说他:“孩子要长大,你说他吃几次?”
他在我们身边小心的躺了下来,手拄着头看孩子,看了一会儿他也笑,“好奇妙的感觉,看着一个小小的肉团慢慢的就变成了一个会说会笑,会和人沟通的孩子,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握着孩子的小手。
也是做了母亲之后,我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哭也哭过,痛也痛过,但是不管经历了多少事,只要看见孩子,心里所有的痛和委屈就都荡然无存了。现在我也做了母亲,我的孩子安然的躺在我们的中间,他安安静静地熟睡,有时候小嘴嘬吧几下,象还是在吃奶一样,而睡熟了他又会无意识的弯一下嘴角,象是沉浸在了甜梦里。
段玉珉也专注的看着勤勤,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神才温柔无比,他凝视着孩子,看着孩子细细绒绒的汗毛,还有光滑细腻的肌肤,看着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了身。
我听他轻声说道:“我和我父亲,虽然是父子,但是他的性格和我不太一样,他总觉得男人不应该儿女情长,就算是疼孩子,也不能表现的太细腻,所以他对我很严厉,可是我又很叛逆,特别是当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之后,我就更加的叛逆他。我也知道我做了很多令他不满意的事,他一直对段玉玓充满希望,这么些年来,他希望我做的,我几乎都在违逆他。”
我没说什么话,看勤勤象是吃饱睡着了,我把孩子小心放在小床上,段玉珉却还在那说话:“韶韶,也是这个孩子的出生,让我知道了父亲的意义,其实我和我爸爸不是不相爱,只是我们两个人性格都太相似,因为相似所以才生出这么多的隔阂……”
他舒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我是朝着孩子躺着的,背对着他,过了一会儿,他伸过手,把我搂在怀里。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躺在一起了,更没有被他抱在怀里,忽然间他这么一抱我,我真是百感交集。
本来心里还是有怨言的,但是到了这时候,我的父母也在,一屋子的人,我实在不好把他赶出房间去。
段玉珉把头埋在我的后颈里,终于睡了过去。
三天后,段启智终于飞来北京了。
这也是我和段玉珉结婚,直到孩子出生后,我第一次见到段启智。贞见肝才。
车子缓缓驶进园子,管家先跑过去开车门,段启智下了车。
卓园的工人都出去迎接段启智了,而我的父母,因为他们执意不肯留下来,所以他们在我出院后第二天便回了老家,送别妈妈走时我又流了泪,万分不舍。
段夫人穿了一身漂亮的红色唐装,戴一条长串白珍珠项链,她笑吟吟的和段玉珉出来,但一看见下来的人,她怔了一下。
段启智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还带了他的那位所谓的红颜知已,何琳。
段玉珉也有点意外,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他的小老婆公开带到了北京?
段夫人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但不愧是有素质的贵妇,马上她就恢复自然,笑了笑,说道:“启智,何琳,你也来了。”
我抱着孩子跟在段玉珉身后,终于看见了段启智的小老婆。
何琳果然年轻貌美,个子高挑,薄薄的嘴唇,秀眉凤眼。巧合的是她也穿了一身红色的唐装,不偏不倚的是,她也戴了条白珍珠项链,只是她和段夫人唐装的款式略微有点不同,但这么一看,两人竟然还真是象在较劲似的,不相上下。
段玉珉叫父亲:“爸爸。”
段启智哈哈一笑,马上又把视线看向我怀里的小人,“呦,这可是我的乖孙子?哎呦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