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他的腰上。
被程恪的手一冰,耳钉顿时是个呲牙咧嘴,但是不敢抱怨,只好忍下去了。
程恪在银铃的响声之中牵上了我的手回到了主卧里面,我望着墙上的表,已经快六点了,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天都要亮了啊……”
“你好好睡。”程恪把我按着了床上,说道:“什么也别想了。”
我点了头,可是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而窗户外面也逐渐的响起来了别人家晨起的声音,广播体操的声音,还有鸽子噼里啪啦振翅飞过的声音,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程恪侧头望着我:“是不是吵?”
“也不算,”我把头窝在了他胸前,说道:“只是从西川一回来,在那里是安静惯了。”
程恪伸出手来摸着我的头发,忽然笑了:“好久没闻到这个味道了。”
对,他喜欢那个玫瑰花沐浴露的味道,我又往他冰冷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一些,他皱起眉头,说道:“会冷。”
“你没听说过吗,”我窝进他怀里去:“傻闺女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程恪忍不住笑了:“还真是傻。”
“程恪……”我仰起脸来望着他,问道:“以前的那些事情,你有特别美好的回忆吗?”
程恪刚才的笑容昙花一现,又淡下来了:“没有。”
我抿了抿嘴,心想,那就好。
菖蒲给你的,都是伤害吧?那么,我用美好来填补上,维修好了,你就是我的了。
我可不算偷不算抢,只是回收再利用,变废为宝。
这么想着,我把程恪拥的更紧了一些。
也更心安理得了。
过了一阵子,耳钉也醒了,满口的嚷着饿,我爬下去煮了泡面,耳钉撅着嘴,一边吹泡面,一边说道:“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真是够够的,今天白天,我得补觉,你们不出去吧?”
我想起来了昨天的那几块黑布,说道:“得出去。”
“啊?”耳钉一下子炸了毛:“那我怎么办?”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一侧过头,程恪站在客厅里,而那门已经自己开了,罗蔚蓝正从门外进来了。
对了,罗蔚蓝也跟我在同一个小区买的房子,估计是跟我姥爷要的地址,他还带了满手的早餐来:“这几天跟你们一起吃饭吃习惯了,一个人有点没滋味,一起吃?”
我忙迎了出来,将他满手的豆浆和煎饼果子烤肠小笼包等搁在了厨房里面,问道:“自己做也方便,买什么,你哥呢?”
“别提了,”罗蔚蓝摇摇头,叹了口气,整个人是个挺怅然的模样,说道:“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不说话,我这也……”
罗蔚蓝刚经历过了那样的伤心事,应该最不愿意一个人待着吧,我说道:“反正住的近,你吃饭的时候就过来,晚上一起涮火锅,贴秋膘。”
罗蔚蓝知道我是存心想让他感觉感觉热闹,就挺感激的点了点头:“我买肉。”
“哎呀,蔚蓝哥啊!”耳钉的门没关,趴床上就看见了罗蔚蓝了,赶紧打了个招呼:“你也来了!”
“呀,这不是耳钉吗?”罗蔚蓝忙招呼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不叫耳钉,”耳钉抗议了一句,说道:“我叫刘元华!”
“耳钉,你腰怎么啦?”罗蔚蓝根本没听见那句话,挺热络的嘘寒问暖:“你阴气亏损的挺厉害啊!这样下去怎么行,哥给你买点羊腰子,晚上来补一补。”
耳钉一听羊腰子,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灭下去了:“吃了我怕上火,又地方败火。”
“我和程恪出去一下,”我看他们两个完全是个哥俩好的样子,就说道:“一会儿就回来。”
“往医院去看伯母啊?”罗蔚蓝说道:“要不要我熬个粥送去?”
“不用了,你就别管了,”我摆摆手,说道:“照顾好了罗蔚蓝就行了。”
说着,我把那几块黑布拿起来装进包里,拉着程恪出去了。
程恪临走之前,说道:“小心门窗。”
罗蔚蓝先是一愣,接着是个恍然大悟的模样,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出了小区,我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那么贵重的东西,别处一定没有,得上最好的地方去问,可是什么地方算是最好的地方呢?”
“那种东西,应该有市无价,或者有价无市,所以……”程恪挑起眉头来,说道:“能卖这两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