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看着,一直戴到了现在不离身。
毫无疑问,算是个信物。
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去看那封信,里面除了一张信纸,还带着一柄钥匙。
果然,对方的意思,是让耳钉带我们往这个宅子里面来暖宅,再来一个招灵阵,想法子将程恪给拖住,别让程恪在天亮之前离开这个屋子。不然的话,只要程恪和我在天亮之前离开了那个屋子,刘老太太的面儿,他这辈子都算是见不到了。
耳钉这才傻了眼,寻思着事情实在蹊跷,这么贸然的将我们真的给引进来,保不齐是个圈套。可是那个信件实在也是无从追查,没有办法,这才硬着头皮,装出来了一个挺欢快的样子,把我们给叫过来了。
而那几个学生,根本就是他之前在爱你永不变面馆吃饭的时候碰上的,当时那些学生们正兴致勃勃的说什么通灵游戏,找地点什么的,耳钉就假装跟谁打电话,故意将那个别墅的事情在学生们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并且一再强调那个地方没有人等等。
学生们自然上了钩,正巧其中一个住在这附近,也深以为然,于是晚上就过来了。
接着,耳钉一看万事俱备,就虚拟了一个土豪,一个二奶,一份合同,将我和程恪给糊弄来了,其实这个宅子,开始到现在,根本没卖出去过,也不知寄信的人,从哪里弄到的钥匙。
而那个镜子的阵法,就是耳钉自己设出来的,他根本没想到,通灵阵的力量那么大,居然吸引了那么多的孤魂野鬼,还将阴差给惊动了,束魂索等等,就是他自己的苦肉计。
按着那封信的要求,他算了信里要求的时间,开始大叫了起来,想让程恪去救他,再将程恪给封在了镜子里面,达到不让程恪出去的效果。
程恪一直比耳钉厉害许多,这一次,也是因为救人心切,又对他深信不疑,加上他自己的苦肉计,还把自己也给送进了镜子里面去,才骗过了程恪。
谁知道后来,阴差真的来了,耳钉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早被人给算计进去了,这才后悔莫及,但是又不敢跟我们直说,才慌成了那个样子。
说完了,耳钉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也蹲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没用啊……是我没用……”
“行了行了。”我只好拍了拍耳钉的肩膀说道:“哭有什么用,有那个功夫,还不如想法子去救刘老太太。”
“我想啊,我怎么不想。”耳钉抽抽噎噎的说道:“可是我现在,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们说,一点线索也没有,除了受制于人,我能怎么办?”
我却沉下心思,刘老太太之所以那么急着去打败魏长生,就是因为我上次那么一个“横空出世”,让她有了养鬼师身份地位的危机感,这才想着先我一步抓了魏长生。
人一旦有了强烈的欲望,就很有可能以此为弱点,被人给诱惑了。会不会,是刘老太太因为二姥爷的诸多可疑之处,认定了二姥爷也有长生的力量,索性就去找二姥爷商量对策了,却正好被二姥爷给利用了,百转千回,还是想抓我。
二姥爷啊二姥爷,你为了长生,真的至于这个样子么!
耳钉一面抽鼻子,一边哽咽着说道:“我也不奢求你们能原谅我,反正……我……我也没什么值得原谅的,可是我,还是想说个对不起……”
“算了。”我把耳钉给拉起来,说道:“事已至此,也不能怪谁了,不过现在看来,那个个幕后黑手,已经是咱们共同的敌人了,还不如同仇敌忾,一起想法子对付他。”
“你真的……”耳钉把一条鼻涕用力的吸了回去,怔怔的望着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看,”我说道:“咱们在养鬼师圈子里面,都是年轻资历浅的,没有什么特别过人的人脉关系,但是刘老太太不一样,她那么有威严,手底下肯定有很多的关系,现在为了刘老太太,你倒是不如想法子,去利用一下那些个关系,说不定,人多力量大,就能找到了刘老太太的蛛丝马迹。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想法子,看看想害咱们的,到底是谁,等逮到了他,非得让他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耳钉一听,立刻点头如啄米:“是是是……”
“而且,刘老太太对那个人来说,一定是还有利用价值的,”我想了想,说道:“你等着,这次没成,一定还会有其他的事情来指使你做的,今天的事情,我们就继续假装不知道,再有下次的话……”
“你说将计就计?”耳钉又是用力的吸了吸鼻涕:“陆荞,你真是个怀胎妇女---肚内有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