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分明的脸逆着光,线条好看的要命。
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皱一皱英挺的眉毛:“怎么回事,还是发烧?去医院。”
“我出汗了,应该很快就好了。”我握住了他那覆在我额头上微凉的手,喃喃的说道:“别拿走,就这样就好。”
程恪微微有点发怔,伸出左手将我围在了怀里:“等拿出长生,事情就会一概跟我们无关了,所以不用多想。”
“是么……”我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说道:“可是续命的事情,我听说了。”
“续命?”程恪沉下了清越的声音:“你听说了什么?”
我刚要说话,忽然大门响起来了门铃声。
耳钉正在客厅,扬声说道:“我去开了啊!”
我应了声,只听大门“哐啷”一声响,耳钉像是挺惊喜的:“姥爷?你来了?哎呀,您没事吧?从车上下去跟二姥爷打起来,我还怪担心的……”
姥爷那熟悉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陆荞呢?”
“在屋里呢!”耳钉赶忙说道:“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像吓着了,有点发烧,还在睡,程恪陪着她呢!我去叫一声……”
我一下子就要从程恪怀里挣扎出来,姥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