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又到底是个什么用意。
本来我以为他们是被魏浅承发觉给抓到了,可是连魏浅承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可让他的来历,是越来越神秘了。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魏浅承倒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从椅子上直起了腰来,挺暧昧的跟我凑近了:“你记得住我身上是个什么气息?”
我赶紧往后面缩了缩,说道:“我也只不过是因为鼻子有点尖……”
“不对,“魏浅承高挺的鼻尖儿凑到了我的鼻尖儿上:“要不,你再闻一闻,确定一下?”
那张妖艳到极致的脸一下子凑了这么近,让人几乎呼吸也屏住了,满心的乱,谁还有心思去分辨他的气息?
我几乎看也不敢再看,伸手就要将他的脸给推开,结果忘了一只手上海挂着水,针尖一下子歪了,手腕上一阵剧痛:“哎呀……”
而与此同时,耳边像是掠过了一阵风,凌厉之极的一个力道,立时就冲着魏浅承过去了。
魏浅承的身材看上去跟程恪瘦的不相伯仲,但同时也灵活的不相伯仲,只轻轻的一侧,便闪避过去了,他那个动作,完全是可以更潇洒一些的,但是他一侧头,我手腕上的血像是刺了他的眼睛,不觉之中,居然险险撞在了床脚上,仍凑过来,按住了我的手,高声道:“护士呢!”
“啪……”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魏浅承带着伤的手毫不犹豫,跟丢垃圾一样的给丢开了,檀香味道一扑,程恪已经站在了我面前,线条优美的俊脸却是冷若冰霜:“怎么回事!”
“不疼。”我望着程恪那个样子,自己心里也寒了寒,赶紧谄媚的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为他说话?”程恪脸上的寒意更深重了一层,捏着我手腕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的用力了几分,我一皱眉头,这才是真的疼!
留意到我的神色, 程恪的手一下子就松了,但是仍然是个愠色,转头看向了魏浅承:“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浅承因为刚才的事情,心情也不好,根本也顾不上跟程恪嬉笑怒骂,倒是先冲着程恪瘦削的肩膀就推:“让开!针偏了,水也偏了!”
说着,先过来,一下子将我手上歪了的针头给拔出来了,但是有点晚,皮肤下面已经肿起来了老大的一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程恪幽深的眸子一暗,整个人的气息将病房里面的温度拉低了好几度,魏浅承也毫不示弱,倒是以为偏针是程恪刚才过来的那个力道导致的,桃花大眼和丹凤眼锋芒毕露的对上,火花声似乎都开始滋啦啦的响起来,能烤羊肉串了。亚华估弟。
而正在这个时候,俏护士恰如其分的扭着曼妙的腰肢进来了,望着我手上的鼓包,拧起了细细的眉头来:“怎么也不小心点?眼看着这一瓶子就快好了……”
说着,帮我处理了一下,又换了个胳膊,稳稳当当的给我来了一针。
望着那个针孔密布,现在又肿成了鸡蛋的手腕,确实让人有了一种默默无语两眼泪的感觉。
俏护士看了魏浅承和程恪一眼,叹了口气,转身要走,我想起了菖蒲的事情来,就忙问道:“护士,我隔壁的那个美女,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果然,一提起了“美女”两个字来,护士立刻有了反应:“哦?那个隔壁房间的?不大好,比昨天还不如,现在身体自理都有点困难了。”
我转动起了脑筋来,菖蒲这一“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自己也管不好,还有心思管别人。”程恪的声音已经凉凉的响了起来。
我赶紧换上了一个眉不见眼见的笑容来:“我也只不过生性八卦,你知道。”
程恪冷哼了一声没搭腔,倒是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连上控制的冷冰冰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带了几分心疼:“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就跟蚊子叮了一样!”我又开始张口就来的吹嘘,魏浅承却像是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还带着伤的手按在了那个鼓包上面,程恪重重的拍开了他的手,可是那个暖意袭过来,只有一瞬,鼓包和针孔,居然全消失不见了。
“诶?”
“叫我华佗。”看我出神,魏浅承倒是得意。
皮肤宛如新生一样,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了……之前,他还摸过了我的脖颈……偷偷的在小镜子上照了照,程恪留在上面的淤青,也已经不翼而飞了。
魏浅承难道是因为长生的本事,真的能起死回生?
我忽然想起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