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草药。”宋之远支支吾吾的还想瞒着我:“真的对你好。”
对你好个腿。
我想了想,问道:“这一阵子,你一直在照顾菖蒲?”
“她孤苦伶仃,我再不照顾,难道要等着她死么?”宋之远说道:“她的身体,现在也恶化的厉害,再不找到那个所谓的长生,就……”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疼惜啊。
不得不说,他们将宋之远拉进来,是个好处,因为宋之远不是养鬼师,根本不怕我的赤血咒,是个特别好的人肉盾牌。
我冷笑了一声,正这个时候,蜕皮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过来:“别跟她在一起时间太长,不然的话,当心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蜕皮自己就是个受害者,所以才是个前辈师姐的感觉。
“嗯。”宋之远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就说道:“陆荞,相信我,等你把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给还回去……”
我哪里听得进去,倒是灵光一闪,忽然大叫了一声:“啊!疼!疼!”
“嗯?”宋之远自然是被我吓了一跳,立刻说道:“你怎么了?”
拿出了要去奥斯卡闯一闯的演技,我声情并茂,涕泪齐下的将手一举,凄厉的喊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前一阵,才在那个鬼门关受的伤这几天也没管,估计着黑的一定更厉害了,果然,手上一暖, 宋之远显然是看见了我手上的异状,握住了在细看,声音也有点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中毒了……我一定是中毒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哀哀的叫着:“痛!痛死了!不行,我要死了!”
“你振作一点!”宋之远也有点慌了:“我给你看看……”
随便你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
而因为我奸猾的劣迹斑驳,蜕皮是不怎么信我的,声音里也带了狐疑:“宋之远,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在耍花样?”
“不像……”感觉的出来,宋之远的手指擦了擦我手背上的皮肤:“这颜色来的怪,如果陆荞真的疼成了那个样子,中毒的几率确实比较大。”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就给中了毒?”蜕皮的声音越来越近,估摸也走过来了:“你别管她,反正她死不了。”
“可是……”宋之远犹豫了起来,像是心软了:“毕竟医者父母心,她这个样子,我总不能视若罔闻……”
“啊……”一听宋之远说这个,我赶紧继续大叫了起来:“你们……你们见死不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生在你身上,你想做鬼也做不来!”蜕皮厉声说道:“让她疼,宋之远,你过来!”
“是啊……”我一边呻吟,一边对宋之远说道:“你快跟她走吧,本来,我这就痛得要死,她再过来,又让我恶心的受不了,更难受了,你行行好,跟她走吧,别管我了……”
“啪……”一个巴掌带着风扇到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就算你看不见,也还是觉得我恶心是么?”蜕皮咬着牙:“我就那么恶心?每次看见我,你都要干呕?我看不惯你很久了!”
蜕皮其实应该根本不知道我怕的是那个味道。以贞吉技。
我才不会说出来授人以柄,只是一边继续干呕,一边勉强说道:“是啊,你不仅仅是恶心,你简直是引人作呕啊!你离我远点,不要糟蹋了我吃下去的粮食!你这种人,能活到了现在,那也是怪不容易的,难道你照镜子的时候,就不会吐么?我要是你,大概早就饿死了!”
“你……”果然,蜕皮听了这话,我都能听见她磨牙霍霍的声音了:“我早晚要亲手弄死你……”
“有种你现在就来,正好一起把长生给取出来?”我继续反唇相讥:“你不怕我死了连累程恪?到时候你的主人动了气,大概又要拿着你撒气了,你会不会怕?”
蜕皮话也说不出来,但是没错,她再恨我,现在拿着我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我觉出来了一股子力道揪住了我的衣襟,将我给按在墙上了,那浓郁的长生甜味冲着我扑过来:“你找死……”
没错,我就是找死!
“别激动……”宋之远要劝蜕皮:“她从小就是爱耍嘴皮子,心肠其实不坏……”
好笑,现在还给我说情?
蜕皮哪里听的进去这个,只觉得一个力道在我面前拂过去,显然就把宋之远给打开了:“滚!”
宋之远像是倒了地。
我却趁着这个功夫,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