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玉宁呢!”
“你还是算了把。”我说道:“那棵树既然是专门吃魂魄的,你去了还能有好?”
“诶……”祝贺听我这么一说,才是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对对对,还是大姐想的周到。”
“这一阵子乱哄哄的,这么多人都在打长生的主意,别因为跟我关系,把你自己也给卷进去。”我摸摸祝贺的头,说道:“你好生生的在这里待着,哪儿也别乱跑。”
“嗯!”祝贺用力的点了点头,接着挺期待的说道:“大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我想了想,说道:“如果,长生真的能销毁的话。”
可是如果真的销毁了,魏浅承……怎么办?
“大姐你也别害怕,我相信大姐夫一定能把你给保护好了的。”祝贺看我眼神不对,反倒安慰起了我来了:“其实大姐自己也挺有本事的,这一阵子,那么多想着跟大姐夫搞破鞋的,不是全给大姐一扫而空了么!”
我嘴角忍不住一个苦笑,被祝贺误会的蜕皮,真喜欢程恪的阿九,还有……
想到了这里,我立刻问道:“上次续命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和她身边一个瘦巴巴的排骨男,在我被长生带走了之后,怎么样了?”
“她?”祝贺眨眨眼睛,想了想,说道:“当时一团乱,我光顾着看大姐夫了,倒是没留心,不过……”
祝贺搔了搔头皮:“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她们上哪儿了?”
也不知道菖蒲和宋之远怎么样了,还会不会出来捣乱。
隐隐约约的有点担心,以菖蒲的性格,不好这么善罢甘休吧?长生,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再晚,对她来说,就来不及了。
“陆荞。”程恪已经到了院子里面了,清越的声音说道:“走。”
我忙点了点头,龚贝贝塞给了我几件换洗衣服,我才想起来现在还披着那个毛皮斗篷呢,忙道了谢,就上了车。
坐上去,还看见了祝贺和龚贝贝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摇手。
我也摇了摇手,耳钉已经发动了车,奔着目的地开了过去。
冬日的景色飞快的在车窗外面流溯了过去,我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程恪一双澄澈的桃花大眼自然看出来了,对着我:“怎么?”
“没事。”把头靠在了程恪单薄的肩膀上:“只是在想,长生非得要毁掉么。”
“事已至此,由不得咱们。”程恪微微抬了头,说道:“也许,这件事情早就该结束了。”
“是倒是,”我扯了扯嘴角:“希望不会是个太坏的结局。”
“你说魏浅承?”程恪微微的挑起了英挺的眉头来。
“没有没有……”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看就算长生没了,他也死不了。”程恪望向了窗外:“他是阳间的狗皮膏药,抠不掉拔不掉。”
“你挺了解他么……”
程恪微微一怔,凉嗖嗖的说道:“完全没有。”
要是没有菖蒲和长生,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想起来了魏浅承跟程恪钓鱼时候唱的歌,让人忍不住的想笑。
不大一会儿,车已经开过了胭脂河。
胭脂河两岸还有薄薄的,未曾消融的雪,小庙早就已经被那一场火给夷为平地, 我忽然想起来了符纸灰的事情:“你说上次那些个符纸灰,他们是从哪里批发的?”
“太清宫不是有个初阳道长么。”程恪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好像为了赚钱,什么都干的出来。”
“啊?”
我这就想起来了,耳钉以前不是还跟着初阳道长做买卖么!就忙大声问道:“耳钉,那个初阳道长是不是还卖符纸灰呢?”
“你怎么知道?”耳钉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也想买点?先说好了,就是价格贵点,不过呢,我可以帮你想想法子,谁让咱们是朋友呢!就好比上次,蔚蓝哥想买,我就联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正好罗白从中连线,又拿着符纸灰,跟蜕皮换了长生汁液,才有了上次火烧小庙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心有余悸,险险的,我和程恪续命的事情,就砸了。
话说回来……猫古神自从上次被魏浅承给打了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真的能再找到了他,我倒是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找到了我,将我给推到了小庙里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