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祖们留下的东西,质量就是杠杠靠谱!
“你……”
“先生,好像不起作用……”
“我不瞎!”
这个中年男人也是,赤血咒也烧不坏他,这么快就恢复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强悍啊。
程恪见状,抬手一道青白色的火焰烧过去,一阵劈啪作响之下,头顶上掉下来了不少白色的颗粒物。
是零零散散,带着牙根儿的牙。
“叮叮……”还有几颗散落在了我头顶的大盘子上,我赶紧晃了晃那个大盘子给甩下去去了,紧着将程恪之前救回来的姥爷晃了晃:“姥爷,您醒醒!”
“啊……”姥爷被我晃了半天,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喝了……”
“没人请您喝酒,出大事了!”
“啊?”姥爷这才睁开眼睛,好好的反应了反应,这才明白了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
“有外人闯进了咱们潭深镇的长生祠堂了!”
“对对对,是这么回事……”姥爷反应过来要站起来,结果用力过猛撞在了那个大白盘子上面,“叮”就巨响了一声。
“嘶……”是姥爷抽凉气的声音,不忍卒视,我都觉得疼!
赶紧着将姥爷给搀扶起来了:“您悠着点,慢慢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怎么慢慢来!”姥爷怒道:“你说……你说这些个人,他们怎么就阴魂不散呢!都到这最后一哆嗦了,还他娘的来当搅屎棍子!”
“杨老先生,长生现在还没被封印,自然就是我们这些个外姓人最后的机会了,”龚育之还是个特有教养的样子,说的却还是特别让人堵心的话:“您不能不给我们这个机会。”
“你们……你们还要不要脸哪……”
“甭跟他们废话了,赶紧着跟我躲起来!”小铁环像是找到了甚么能躲藏的地方,一股劲儿的又要拉我,我忙也拉住了姥爷,说道:“让程恪对付他们……”
“那不行!”姥爷甩开了我的手:“当我这个族长,是个吃干饭的?在我们潭深镇闹事,我看他们是活腻了!”
说着,伸手往怀里一掏,也拉出来了一长串的黄纸人来,搁在手心里一吹,那些个黄纸人也就冲着龚育之他们飞过去了。
阴气交错,碰撞了一个热闹,又是一场混战啊,我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就随波逐流一样,跟着小铁环跑了。
结果一回头,一黑一红两个菖蒲还在对峙着,那明艳的菖蒲则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还想做回那个完整的人,这就够了,我缺失的东西,我就会找回来!”
说着,奔着那个穿着黑斗篷的菖蒲就抓了过去。
程恪见状,趁着姥爷抵抗住了龚家人, 自己转了身子过来要挡在黑斗篷前面,沉声对明艳的菖蒲说道:“你有完没完!”
“我就是没完,不得到那些个本来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不会停手!”明艳的菖蒲声嘶力竭:“包括你,包括长生,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程恪拧了英挺的眉头还要说话,忽然那个披着黑斗篷的菖蒲说道:“我回去。”
我愣住了,回去?
程恪也望了那个披着黑斗篷的菖蒲一眼。
“我没有别的念想,”那个穿着黑斗篷的菖蒲只是低低的对程恪说道:“我希望,你能忘了关于我的事情,就当我,从来没出现在这个世上……”
“我不会忘记的。”程恪忽然说道:“是你教给我唱了第一首歌,做了我第一个朋友,豆沙包,很好吃。”
“这于我来说,就足够了……”黑斗篷,在高兴?可是这个高兴,苦了吧唧的。
“又不是生离死别!”听了黑斗篷说这话,那明艳的菖蒲喜不自禁,立时说道:“跟我合二为一的时候,咱们就可以继续跟程恪在一起了,有我在,你放心,那些个本来就属于咱们自己的, 还会继续属于咱们自己的!”
不对……不对……黑斗篷这个话说的,确实像是要慷慨赴死一样!
她难不成想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黑斗篷忽然一纵身,就扑在了那个明艳的菖蒲身上,一道光线亮了起来,而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力道攀上了我手里的长生!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长生就从我的怀里被抢走了!
猛地抬起头,只见两个身影交叠在了一起,其中一只干瘦的手正将长生给握得紧紧的,接着,长生放出来了炫目的光彩,不……不是长生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