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愧疚。
“唉!仁庆的死让他很难过,你能陪我去看他吗?”听到婆婆的要求,她忙回绝。
“下午我要整理仁庆的照片,时间不便!”
“也对!看见照片只会触景伤情,不如别见好。”婆婆声音满是哽咽,与她同病相怜。
唐宛瑜抚平胸口异样的跳动。
然而幸运之神似无眷顾她,既是守殡,她的生活重心全在这房子里,除了偶尔陪婆婆能踏出宅门,宋世杰硬是规定,在继承仁庆於宋氏公司的股权财产前,她必住在宋家,所以连娘家都不得回,似乎足不出户;和别的男子说话太靠近,亦怕有人在背後指指点点。
丑媳总要见公婆,既是一家人,怎可能不与宋世杰碰面。她尽可能在收到他踏进家门的讯息时,找别的事情做,前脚一离他後脚进,避开敏感时机点,似在两人间形成诡谲氛围。
终於在三个月後,她申请出国散心,在飞往普吉岛的机场送行时,婆婆仍对她提醒:“你不去看世杰吗?他天天都很关怀你。”李碧珠以为她丧夫之恸,将自己封锁不与人接触,似无查觉她和世杰有何不对。
“不用了。”唐宛瑜纳纳回,知晓大哥感冒早康复,虽有戒心仍想探查他的状况,可心中的愧疚令她不敢接近他。
“我不放心让你一人去国外,要不要叫世杰陪你去。”可婆婆却神经大条的提议。
逼得唐宛瑜将脚跨进等候机门,笃定著:“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婆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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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行目地,意在要自己记住与仁庆相处的时光,她要自己记住今生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不准异心。
可在普吉岛回忆与宋仁庆一切事物时,她愈显得孤独,经常形单影只的纤影竟落入追随者觊觎的眼底。
尽管这里景色风光明媚,入冬的普吉岛气候凉爽,却有著萧条的秋瑟味,一景一物彷如前日渡蜜月的场景,更令唐宛瑜心里浮上寂寞与徬徨。
位於东海岸的萨加饭店,可看到相当美丽的景观。她有时会独坐在木屋式的别墅阳台,欣赏落日海景或当地人员跳舞弹琴表演;而一早便乘坐饭店的客车到附近乡间小路、名胜古迹寻找昔日与宋仁庆踏过的足迹。
一日,祸不单行,她的专车被一辆肇事的宾士撞上。她听到泰籍的司机不住向人道歉,也忧心下车探望状况,竟见对方那熟悉面孔时,登时愣住。
“宛瑜,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曾经骚扰过她的舅父看见她竟眉开眼笑,不该出现的人竟落入眼廉,令茌弱的芺蓉更苍白,不禁吓退。
总裁的不伦情人 (7)
“唉唉,好好的在国内不成,偏偏到这里,你看!你的佣人撞坏我的车,这这……该怎麽办,我只有这辆车,八百万名车!”罗博特懊恼直呼,带笑的脸斜视一旁年轻貌美女子。
在国内因忌惮宋世杰,罗博特不敢踏进宋家睹视佳人一眼。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无任何障碍,他大可恣意妄为,来场异国豔遇,让佳人落入他魔掌。
“我不知……会撞到舅舅的车。”在宋家除了婆婆,她一人出外旅行想必传开来,唐宛瑜真不知罗博特也刚好在普吉岛。
“我们的车会撞在一起真是缘份,别小看这座岛人口数量,我们却在微乎其微的机率碰面,可见你、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我会赔你!”唐宛瑜瞥见车门凹陷,心惊一语。
“这板金可是法国名产,连车轮价值千万,要赔就算你八百万好了。”罗博特狮子大开口,特意刁难。“若赔不起的话……”
“我会赔你!”徒然忘记饭店的车和司机都是租用,唐宛瑜只想打断罗博特可能的牵缠。
然而八百万,还没过继宋仁庆遗产前,她打哪儿去找这笔钱。
“唉唉,我的车不能坐了,可叹老人家怎麽走回饭店呢?不如侄媳载我回去,顺便可以与你聊聊。”
“可是我的车也撞坏了。”唐宛瑜机敏回道,边暗示司机,遂见罗博特虽委屈著脸,车上却跟下两名壮汉,好似他的保镖,突来压力竟挟持唐宛瑜和司机往车後座钻。
自诩绅士,罗博特不敢强迫她,但藉著言语交谈,这老色鬼老是对她动手动脚,令唐宛瑜惧怕的想哭吼。
“你住哪?”她娇小身子被罗博特揽在胸前,像犒赏老人的奖品一样。
“舅舅,请放手!”她直想甩掉黏在腰部的手,望向车窗快速流过景色,还好这里离饭店很近,车门一开,她立即跃下,跳离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