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不适反应,就我一个整夜上吐下泻折腾了一个晚上,吃多少吐回多少出来,一点便宜也占不到,我那时就隐隐觉得是那蛇在报复。
有了那个经历之后,我就觉得怨念是可以有杀伤力的,此刻我已警惕起来,避开它的眼神往下看去,头下面的树根部分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树根下面的虫体移动了位置,光叔剖开的伤口已经被压在虫体下面现在看不到,可是我感觉这些黏液应该是从那里处流出来的。
我走近虫体想看个究竟,突然棺材里有些液体溅了出来射到我裤子上,味道很是难闻,当我低头看裤子的时候,棺材里一个篮球大小的血红东西猛的飞了出来,几乎就要撞到我脸上。
我吓得急忙往后退,只见那滑腻腻的血红篮球跌落地上,竟然在暗格里不断翻滚,串来串去,好想有什么东西裹在里面,黎桃花心生不爽,想走过去给它一脚,阿练忙拉住他说:“别碰。”
黎桃花别说得一愣,忙收回准备飞的脚,就在这时候,血红篮球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伸出一丝红色的东西,一扭一扭的越来越长,慢慢从里面爬了出来。
黎桃花拿出撬杠就想过去拍它,“什么鬼东西?再不下手等它爬出来就晚了。”
光叔骂道:“傻逼,那是活人蚌的卵巢,里面全部是未出生的胭脂蛊,你一拍全部爆出来爬你身上。”
黎桃花一愣,骂道:“操,原来那些胭脂蛊是它生出来的,这恶心的羌族部落长,还有生育功能。”
阿练也很吃惊,他一挥手,说:“赶紧走,未出生的胭脂蛊很细小,爬到皮肤上看都看不清,而且很难抓住,给它钻进皮肤里面根本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