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
虽然粗浅,但对这些和人交流都有些障碍的大汉们,却着实管用。尕寿红一听这话,随即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不要工资,保护站有人捐钱,也过得下去,你能不能把钱给黑玛嫂子?就是索书记的妹妹,扎书记的爱人,嫂子现在的身体很差,他们家的草场,全都被别人偷偷摸摸来放牧,自己的牛羊却被毒死了!”
“偷偷摸摸?”白晃一愣,随即明白了大块头的意思。
这是前后两任书记得罪了人,被人在暗中打击报复呢。
“行,你说的我知道了。”白晃虽然也不矮,但和魁梧的藏族汉子比起来,却还是低了一个脑袋,要站在车子爬梯上,才能拍到对方的肩膀:“这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把他们家地址给我,我去办。”
既然都来了这里,怎么也要做点儿什么。
就在尕寿红感激地抓着白晃胳膊,不知道说什么好时,多吉又冲了出来。
“上车上车,两个大学生志愿者迷路了,快去接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