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伯的上半身也只剩下骨头了。
只剩下头,怪异被黑牙牙一群虫子啃食,大白惊呆了,这战斗力,光靠跑和避是不行的。
他拿出一个火符,催动咒语丢了过去,有一些卵石甲虫没有防御,从肚腹下的皮肉燃起,噼里啪啦的被烧死了,然而大量的甲虫将身体藏在甲壳中,它们的甲壳硬如卵石,火符丝毫不能拿它们怎样,由于没有了燃烧的介质,火符瞬间就没了燃烧的能力。
大白又接连丢出三四张,都是燃烧一会就没有了火焰和热度,根本无法对卵石甲虫造成任何的伤害。
“不怕火,那就用水。”大白说着就丢出一个水符,卵石甲虫是多足的虫,腿牢牢的抓着地面,就像是长在地上的石头,纹丝不动。
“看来没用,刚才它们就像是石头一样,你不动它们,它们就死了一样。”吴心说,她眼睛一亮,继续说:“这东西怕光吧。”
大白又丢出一个照明弹,也没反应,白色的卵石甲虫铺满了地,就像月光下的雪地一般,它们一闪一闪的移动着身体。
他纳闷的说:“它们是瞎的吧,总在这么黑的地方活动,能看个屁呀。”
硬招不行,那就软招,暴力解决不了,那就怀柔。大白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哨子,吱哇吱哇的吹起来,吹了一会那些卵石甲虫果然安静了。
“居然管用,你吹的像杀猪叫,这群甲虫也是傻了。”吴心兴奋的说。
她好奇的探着头看着卵石甲虫,大白一吹吱,它们就向左,一吹哇,它们就向右。吹的他们齐刷刷的跳起舞,然而大白却是一直闭着眼睛。
最后来回吹了几遍后,大白开始变调,他边吹边拿出一个囊袋,囊袋肚子很大,囊口上有个塞子,他一手握着囊袋的颈,大指一探将塞子弹起,吴心眼疾手快的接住,她也是机灵的,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能力。
哨声还在响,而是变成嘘嘘声,那些卵石甲虫听话的排成三排,慢慢的朝着大白爬了过来,吴心看着它们爬上大白的衣袍,本来冷的血更冷了,她直勾勾的盯着那些甲虫,她已经贪生怕死的坐到大白的头顶上了。
然而卵石甲虫很听话的一个个爬入囊袋中,上万只虫子源源不断的爬,足足半刻中,直到最后一只钻进囊口时,嘘嘘声才听下来。大白将头顶吴心口中含着的塞子拔出来,塞入囊口随意的别在腰上,就撩起下裳找了个角落解决尿急。
“个老子的,吹的我自己都快尿出来了。”大白边尿边说,蹲在他头上的吴心全过程的看着他拿着牛牛尿尿。
大白懊恼的说:“看什么看,看到眼里小心拔不出来。”
“那么小个,谁稀罕。”吴心不屑的说,她久经情场,这样的嫩芽她可看不上。
大白气呼呼的说:“我的小,你自己就是个公的,连个头都没冒,估计是个残腿的,还说我。”
他将下裳放下,理了理衣服说:“还有你,别人的契约兽都是为主人冲锋陷阵的,你倒好,都爬到主子头上去了,躲的比谁都快。”
“主人呀,你好勇猛呀,哪里还用我出手,团伯那么高深莫测的人,都被你一脚劈开了花,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屁,你就给放了吧。”吴心是个会撒娇装傻的人,她立马讨好的说,她算是看明白了,大白这小子觉不简单。
“知道我厉害就行,饿死我了,走去找骨头他们去,她就是了路痴,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大白看了看团伯只剩下白骨和半张脸的尸体,撇撇嘴,迈开脚步继续寻找。
这是一个甲字形的墓道,每个交叉口都会随时开启关闭,所以虞古和大白确实走差了路。
虞古被摇摇晃晃的上下颠簸吵醒,她睁开眼睛,奇怪的打量着驼着她的车子,四周都是空的,只是一个平板的拖车,莫非她死了后就这样被拉着去地府吗?她四周看了一下,没有魏伯阳,心中一痛,或许他飞升成仙了,而她又要经过生死轮回。
她奇怪的看着拉车动物,居然是囚牛,她惊愕的程度不是一般的大。
前面一个麻衣的大汉,看装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的胡子花白编成两个小辩,卷曲在一起毛毛糙糙,他的手臂上抱着一个大铜钺,这种兵器可砍杀,也可作刑具,如同一个大斧子,斧面刻有复杂的纹饰,铜钺是一种权利的象征,显然这个穿着麻衣的大汉在族中极有地位。
他的身旁还有两个穿着虎皮的壮汉,手中拿着石剑,他们个子很高,也很魁梧。
虞古爬起身,发现自己没有一点伤,她的自我解释就是,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