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心痛的滋味又怎么解释呢?
“咳,你们好,我们这是去往地府吗?”虞古问。
“嗯?你觉得自己死了吗?”其中一个虎皮大汉回过头来说。他的胡子长了满脸,除了鼻子和眼子,都藏匿在胡丛中,看不出表情。
“我没死吗?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到这里?”虞古急切的问出这些问题,她的心慢慢的往下沉,难道她杀死了魏伯阳,自己却侥幸被救了吗?
“这里是神明山,至于你怎么来,我们正想问你,你等着接受审问吧,偷渡者。”另一个虎皮大汉回答,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横在额头上,一说话刀疤狰狞的蠕动着。
最前面抱着大铜钺的麻衣大汉一言不发,威严而庄重,一看就是极有身份的。
“这里居然是神明山,那你们是从哪里发现我的,可有看见与我躺在一起的男人,有点老。”虞古比划着魏伯阳乔装后的样子,追问到。
“事实上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旁边没有任何人。”那个一脸胡子最开始说话的男人说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不要妄断。”抱着大铜钺的麻衣大汉训斥到。
两位大汉不再说话,显然他们的头是麻衣大汉,他的声音醇厚如同打鼓。
“怎么可能,我明明躺在石床上呀。”虞古惊愕,她心灰意冷,心中充满了疑问。
一路都是石子的土道,她是被绑着手脚,仰躺在车板上,大车颠簸的虞古后背疼,她一动不动,平静之后她在想这一切是真还是梦,背部火辣辣的隔得慌,是再真实不过的感受,然而她明明将石剑插入了自己的胸口,然而现在却是完好无损。
莫非是幻像!
她明明躺在石床之上,那人却说她是从天而降,难道石床下有机关隧道,是可以通往神明山的门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谁打开的机关呢?
是不是魏伯阳也没有死,她内心想要这样的结果,于是继续回顾魏伯阳死前的一幕是不是哪里有不对劲的,每每想起她都是心乱如麻,理不出头绪。
三人行到一处平地,开始埋锅做饭,麻衣大汉一直席地盘腿而坐,另外两个人从大车上拿下用具准备饭食。
虞古侧着头看了一眼二人蒸食用的炊具,居然是铜甗,她的眼眸眯了眯。
甗(音演)分为两部分,下半部是鬲,用于煮水,上半部是甑,两者之间有镂空的箅子,用来放置食物,可通蒸汽,这是一种蒸食的炊具,远古时代平民用的都是陶制的,而且比较小而他们蒸食的却是一个不小的大铜甗,也就说明那个麻衣大汉在神农族也算有些身份,一般情况下只有拥有一定权力和地位的族长和族内主要首领才能使用铜制的甗。
原来这里还保持着原来的风俗习惯,一直沿用古制,等级分明。而且从他们的坐位和用食的餐具,麻衣大汉地位不一般。
三人给虞古也分食了一些,他们吃好了饭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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