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这次的祭祀活动隆重而盛大。
小金铃自从见到了大白,就不肯再回去睡觉,她可以不眠不休的守着大白,吴心有一次不耐烦她印象他们的“二人世界”,于是想下毒毒晕了她,却被她的一句“我不是人,我是个器灵,你的那些东西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你们毁了金屋牵牛铃,我也可以敷在其他神器上,比如大铜钺上。”
最后大白也当她是空气,不理不睬,小金铃的抗打击能力是一流的,她从来不知道什么知难而退,她总是能顶着一张天真的脸说出肉麻的话。
虞古看着金铃那张迷恋的脸,觉得很好笑,她在想,一个器灵都有喜好,何况是人呢。
她和魏伯阳在贵宾位置上并排而坐,每人安排一个席子,席子死角用铜镇压角。面前耽误几上摆着铜盉,铜盉顶部有一个管壮的流水口,很像老汉的烟袋杆,流底两边的乳钉与之构成兽面,三足呈袋形,腹部装饰有饕餮纹样,侧面为夔纹,此物盛水以调和酒味的浓淡。
虞古倒了一杯米酒,在鼻尖嗅了嗅,味道香醇,她觉得甚是美味,于是小口小口的饮了起来。饮到第五杯时,被旁边的魏伯阳拉住了衣袖。
魏伯阳的眼睛温柔含笑,与那个战斗中的强者差距很大,虞古眨眨眼,唇瓣润湿,面颊绯红,她觉得魏伯阳变成两个人,左右的交叠,一会是一个,一会是两个,她呵呵的回以一笑。
魏伯阳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面容的虞古,凤眼朦胧,带着些许的迷离姿态,她拖着下巴,自斟自饮,甚是快活,而后他摇头一笑,在虞古脑门上一弹,说:“喝多了,小心醉了。”
虞古轻轻的甩开他拉扯她袖子的手说:“没事,难得醉一回,无妨。”
“那醉了,可不许胡言乱语呀。”魏伯阳宠溺的笑。
虞古摆摆手,她说:“我可没醉过,你何时见过我胡言乱语,再者酒后真言,怎么会是胡言,你竟是骗我。”
“是真言吗?”魏伯阳似乎是在问虞古,也似乎是在问自己,他或许回忆起了往事,他望着远方。
虞古觉得这样的魏伯阳似乎如云,如风,触不能及,抓不能握,她呵呵一笑,举杯邀日,心中清明,眼前一些晃,腿有些飘忽,她想,这种感觉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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