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柔弱,我一直担心你嫁入王府后会受委屈,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别说我,你如今不也如此?”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安绣莹的性子和原身差不多,说得好听点是端庄温柔知书达理,说得难听点就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绣莹,原本我不该插手你的私事,但你受了这般委屈,为何不与我说?莫非还在怨我从前糊涂冷待于你?”
安绣莹摇摇头,将蓉姐儿放在小床上,任她自己玩儿。
“你是出嫁新妇,世子虽宠你,但你上头还有公婆,不能太过随心所欲。我知晓瞒不住你,原本也不想你平添烦忧,但中秋过后我就要去淮州了,这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她眉目渡上黯然之色,拉过师心鸾的手,叹道:“你能嫁与自己所爱之人,我真心为你高兴,只盼你和世子相守白头,一生和睦。”
提起楚央,师心鸾心里就有些微妙,一时也没说话。
安绣莹拿着拨浪鼓逗蓉姐儿,“我如今的境地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兴怀自娶我后一直待我极好,也不曾纳妾。便是我怀着蓉姐儿的时候,也没有抬通房丫头,我已经很知足了。大夫说,我生蓉姐儿的时候伤了根本,以后或许很难受孕。母亲身为一家主母,有她的远见和考量,我并不怪她。今日没有刘氏,来日也会有张氏李氏周氏。我如今大度忍了刘氏,兴怀反而会因我的委曲求全而愧疚,母亲也会觉得我懂事,我和蓉姐儿的地位,才不会有任何的动摇。那刘氏即便生出儿子来,将来也会养在我膝下,奉我为母。我若斤斤计较,才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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