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已经不重要了。”
听到这里,邓大公子完全地靠到垫子上了,这夫人,他现在喜欢的很,不舍得没了。
“那陈夫人呢?”邓大公子不急不缓地追问。
何青衣说:“国子监丞是七品的小官,按理说,陈伯熊的继室,没机会面见皇后。可她非但见了皇后,还让皇后指婚,这就了不得了。”
邓大公子也点头,后商的命『妇』,五品以上,才有机会面见皇后。一年也就三次,千秋冬至新年。陈伯熊的继室,勉强算个七品,确实没机会见邓皇后。
何青衣说:“听说,这陈伯熊的继室,原先是皇后身边的宫人。年纪到了出宫,又和陈伯熊是老乡,就嫁了他做填房。”
邓大公子有点好奇了,这些事,连他身边的很多人,都不见得清楚,何青衣又是从哪里打听的。更何况,春令秋辞也说了,何青衣什么都没问。
“陈夫人没什么背景,又是皇后指的,”邓大公子问:“怎么,她也死了呢?”
“皇后千秋的时候,陈夫人进宫贺寿,回来的当晚,就去世了。”说完这话,何青衣直直地盯着邓大公子。
很明显,陈夫人的继母,就是邓皇后的亲信。那么,陈夫人出入皇宫,来往邓府,传个话带个东西,该有多方便。
至于是宫里谁下的手,何青衣觉得,邓皇后或许更清楚。
痴梦并不立即生效,陈夫人中的,一定不是痴梦。不知道,那下毒的人,是因为没有痴梦,还是想让她速死。
竟然出宫的当晚,就毒发身亡了。投毒人,心也忒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