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何青衣从来就没打算在邓府久住,那么,干嘛还要派丫头过来,要求涨月钱呢?多拿一两个月的二两银子,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啊。
而且,指定要跟春令秋辞一样,二两月钱。自己还以为,她是故意挑战春令秋辞的地位。可现在看来,何青衣根本就没把自己往夫人的位子上放,哪来的嫉妒和挑衅呢。
那样的话,她这么做是干嘛?
邓大公子心里,闪过一个不快的想法,问:“你是说,春令秋辞……”
“她们没问题,”何青衣打断邓大公子的话,说:“有问题的是你。你只看得见听得到她们的话,所以才没发现我跟别人打听。”
“是嘛,”邓大公子心里吃了一惊,他装病,所以春令秋辞就成了他的代言人,权势过大,难免有人敢怒不敢言。来了个何青衣,有点机会,可能就会说些春令秋辞的坏话,难保不被何青衣给利用了。
这样一想,邓大公子又想起周和对何青衣的评语,『奸』猾。
何青衣不『奸』猾,可她太会抓机会了,见缝『插』针。把事情打听清楚了,还不显山『露』水,实在是太合适做那事了。
想到这里,邓云鸿抚掌大笑,真难为她了,到目前为止,全部猜中。只是,何青衣的解『药』,他用不着。
看他光顾着笑,何青衣又回到原点,说:“你放我自由,我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