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公子却回头,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说:“击掌为誓。”
何青衣心里,却没把握,如果这人是周和,约定的事,他一定言出必行。可这人是邓大公子,何青衣对他一无所知,实在是无从判断。
俩人约定好,邓大公子就开始喊冷了,说:“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何青衣很无奈,飞速跑来这里『骚』风的是你,说冷要回去的也是你。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咬咬牙,回去就回去。
谁知,邓大公子又开始装病了,拿了只手,搭在何青衣肩膀上,说:“扶我回去,让人看见我一个人走路不好。”边说,边咳嗽起来。
得,先前跑那么快的时候就不知道不好,现在回去了,反倒要人扛了。
何青衣觉得,自己受气包的日子,就要开始了。
气喘吁吁地扛了邓大公子回房,何青衣知道他没事,就干脆利落地把他往床上一丢。突然,何青衣又说,“我还想做个交易。”
邓云鸿『摸』了『摸』头,刚才撞的可不轻啊。她怎么又要做交易了?就说:“你说。”
何青衣说:“你们死了两位夫人,却连投毒者的一根头发都没抓住。要是他再投毒,你们可怎么办啊。”
确实,这几年,邓云鸿最担心的,就是老二邓云游。万一对方狗急跳墙,给邓云游也来个痴梦。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
何青衣解下荷包,拽在手里,说:“痴梦的解『药』,可是终身有效的哦。”其实,何青衣也不确定,古书上说的对不对。只是,这会儿,王婆卖瓜,不得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