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和金翘一边捡,一边后悔,今天不该去窗口看何学瑜,惹出这么一桩无头公案来。
一上轿子,何青衣放下手帕,这装哭还真是体力活,得配合抽泣,呼吸,还得沙哑着嗓子带哭腔说话,真难,真难啊!
邓大公子摔书,她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摔砚台了,何青衣就明白了,他是来演戏的。既然演戏,那就好好配合呗。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把架吵的火热,顺带还把书房给毁了。想起那块上好的梅花端砚,何青衣恨的牙痒痒,摔什么不行,非得摔自己最喜欢的砚台。
接着,邓夫人很及时地出现,阻止了邓大公子的休妻。把两个吵红了眼的夫妻分开,带了何青衣去南院,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只是,这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何青衣还没想明白,邓大公子什么都没说,进了书房,直接就进入角『色』,开始打砸吵架闹休妻。何青衣连个问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配合着演完全场。
这都下了戏台了,也没个人告诉她,演戏给谁看?
何青衣觉得,邓夫人跟邓大公子似乎开始做事了,只是,她这个主演,却一直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想起邓大公子说的休书,何青衣恨不得他立刻给自己写一张,然后天涯两端,毫无关系才好呢。至于皇宫,至于痴梦,她何青衣何尝想去蹚那浑水。要知道,伴君如伴虎,进宫能有什么好事。哎,要真休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