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梦,她能活下来,应该就是去年花的功劳。只要找到谁给她用痴梦,谁给她用去年花,何家跟练氏的秘密,基本上就能水落石出。”
邓云鸿点点头,心想,应该是孟夫人给何青衣用了痴梦,只是,她一个何家夫人,哪来的痴梦?要知道,近年皇家赐死臣子,也渐渐不用痴梦了。这『药』不容易入手啊。至于谁给何青衣用了去年花,这个去问何青衣本人,估计都得不到答案。但是,那人应该是何府的人吧。
问明了何青衣的身份来历,王应元不再那么紧张兮兮了,反倒开起邓云鸿的玩笑了,说:“大公子,你这夫人娶的真运气。她的去年花能解你的痴梦,我下次出宫,给你带些她的东西,你放枕头边,一定不会失眠了。”
邓云鸿有点不高兴王应元这么说话,恨恨地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根碧玉簪,说:“我这里有呢,不用你『操』心。”
王应元不禁嗤笑,想起邓云鸿先前窸窸窣窣在枕头底下『摸』金镶玉,心想,这人在枕头底下藏了多少东西,不是簪子就是金镶玉,他就不会找个软点的手帕绢子,也不嫌硌得慌?难怪最近给他把脉,睡眠明显好了不少,原来如此啊。
这时,春令进来,说楼下已经给王大夫备好马车了,夜『色』已深,担心他骑马出事。
王应元起身告辞,花枝巷离邓府还有段距离,娘子一人在家等他,今天又是第一天进宫,是时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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