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问。
这时,何璇珺听见了,就过来说:“昨天是我的不是,帮端王找玉牒的时候,丢了家传的玉佩,因为是我母亲的遗物,不敢有失,就费了些时间寻找,耽搁了抄书的时间。”
许嬷嬷听了,说:“端王的事情要紧,抄书的事不急,不碍事。”
何璇珺又说了几句,就跟着陈司宝出去了。
她们一走,许嬷嬷就带着何青衣,也出了尚服局。
“这么早去,摛藻堂还没开门呢。”何青衣说。
“我们今天出宫,不去摛藻堂。”许嬷嬷说。
“那意匠图怎么办?”何青衣问。
许嬷嬷说:“有吴思训在,没意匠图她都能整个一模一样的画出来,不着急,回来我们再抄,两天功夫的事。她们缂丝,至少还要半年呢,你这孩子急啥。”
“吴思训有这么厉害?”何青衣问。
“她可是沈克柔的嫡传弟子,如果要复制沈克柔的西方极乐世界图,全天下,她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许嬷嬷很骄傲的说。
“哦,”何青衣说:“不是说,她去苏州了嘛。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那么好的地方,她怎么又回来了?”
“哎,”许嬷嬷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还债。”
“还债?”何青衣不明白了,说好的一寸缂丝一寸金,怎么吴思训又欠债了呢。
“是情债,”许嬷嬷说:“吴思训跟沈克柔是师徒,也是情人。”
“等等,”何青衣问:“沈克柔是男的?”
许嬷嬷看了一眼何青衣,翻了个白眼,说:“缂丝刺绣又不一定非得女人来做,很多大师,其实都是男的,尤其是缂丝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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