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长发。鞑靼男子虽然蓄发,可没这么长的头发,看来,这小子是挨了女人的刀子。
西河拈了头发,立马就知道了,达延这小子,怕是挨了那使者的刀子。头发上的去年花,人家不见得闻得到,可西河怎么会错过呢。
收了头发,西河治好了达延,心想,等这小子醒来,再好好问他一番。
到了这会儿,天『色』也快亮了,十九日在云中城的一切,似乎就像一场梦。何青衣躺在郭夫人的床上,伸伸胳膊伸伸腿,这一夜睡的极为安稳。也不知道,左月跟金翘在马车上,该如何颠簸。
郭夫人的卧室跟郭守义不在一处,两人的卧室中间,隔了个郭守义的书房。可郭守义是个武将,这书房就一直闲置。除了偶尔见见文官,多数时候,却是郭夫人念佛的地方。
何青衣正躺床上伸懒腰呢,却听见一个人的声音:“郭守备,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们王子啊。”
王子?何青衣一愣,后商的叫皇子,王子又是何人?
“我也给你们提过醒,”郭守义说:“可你们王子还是输了。”
“你不是说他们在东胜堡驻扎的嘛?”那人又说:“我们王子就让瓦剌的人在他们西边驻扎,谁知道给发现了。瓦剌的人被步兵挡住,云中城就被索铎他们给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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