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了。
“这钗怎么在她头上,”无面拔了金翘头上的珠钗:“这是夫人让我送进宫给何青衣的。”
邓云鸿接过珠钗一看,脸『色』一沉,吩咐了无面几句,就拿着珠钗,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会儿已是深夜,除去灵堂的几个家仆,邓府上下的人,都已经沉睡。
邓云鸿也懒得让春令她们过来接自己,拿了珠钗,正打算上楼,却看见这珠钗,像是突然被点燃了一样,亮了。
邓云鸿身上的血,一下子凉到极致,他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只是,眼下他得先藏好这珠钗,金翘的死,日后再做计较。邓云鸿回了书房,收好了珠钗,院子里就有人骑了马,滴答滴答地来了。
紧接着,灵堂那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哭声。
是刘贡吧,他也来了。
邓云鸿扶了春令,在这瑟瑟的冬夜,又下楼去了。
而那支亮幽幽的珠钗,像团鬼火一样,燃烧在邓云鸿的抽屉里面。
何青衣回了东庑的住处,左月换了衣裳,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小姐,”左月说:“我一撒手,他们就把金翘带走了。”
何青衣过去,抱着左月,说:“金翘不在净乐堂了,她去邓府了。”
左月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走后面的。”
“傻瓜,”何青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前面不也一样出事了。”
“小姐,”左月问:“他们是想杀皇上吗?”
“哼,”何青衣说:“那人八成是想杀我。”
刺客放箭的时候,中宗还在路上。刺杀皇帝,为什么不等他的轿子到了再动手?偏要朝着谁都不是的宫女下手?
只怕是想杀何青衣,却看不出哪个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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