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么个啰嗦的庸医。
无面在窗口等了大半天,这王应元就是不走,他也很无奈。穿着身黑衣,挂在窗外,他容易吗?
“大公子,”无面说:“练氏西河长老的人马进京了,就住在德胜门外的鸦儿胡同。”
“王应元说他们进京找何青衣,”邓云鸿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王应元的消息有误,”无面说:“西河不是为了达延才进京找何青衣的。他去延绥让马梦龙帮忙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当晚就出发去大同找何青衣了。他到的时候,我带了人马回京城,何青衣还没回大同,西河大概就以为,何青衣也回京城了,然后才去的鞑靼。”
这无面,倒是把西河找人的过程,梳理的一丝不『乱』。
“嗯,”邓云鸿说:“何青衣在宫里应该没事,这事你继续关注。”
“是,属下遵命!”无面得令,又翻窗离去了。
铁枪他已经送去北疆了,接着,就该找个在京城的鞑靼人,把事情推到他的头上,让御前侍卫去找他的麻烦。
为了索铎的面子,中宗也不会追查,顶多杀了了事。这人,多半会被说成萨拉齐的『奸』细。冬至的事,总得有人负起责任吧。无面一出邓府,就去办这事去了。
没几天,范思齐就抓了一个南城的鞑靼人,交给了中宗。中宗把他交给大理寺卿,严加审问,想问出同谋之人。毕竟,大祀殿的事,不是后商的人,很难了解的那么清楚。
谁知,没几天,这鞑靼人就死在狱中。虽然不明不白,冬至日的事情,也算有了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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