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何青衣赶紧摆手,“这意匠图,我可不想再画了。”
许嬷嬷拍了下她的头,说:“不就让你画个意匠图嘛,哪来的这么多牢『骚』。”
三人说笑着,吴思训就收了缂丝的画,放到了纸筒里面,又焚香祷告,出了沈府。
这次,还是许嬷嬷跟吴思训坐了大马车,何青衣坐了宫里的小马车。
上次回宫,还在车上遇见邓云鸿了。何青衣心想,自从那晚上在尚服局一别,很久没见到他了。现在就要新年了,邓云鸿应该又开始吃『药』了吧。
她想了一下,就掀了车帘,上了马车。
可是,一进去,就知道,这马车上又多了一个人。自然,这人只会是邓云鸿。
马车里晦暗,看起来,倒是非常消瘦。
两人都没言语,这之间,发生太多事了。先是何青衣带了左月金翘出使鞑靼,顺便打算开溜。一路艰辛,最后还是无面棋高一着,『逼』了何青衣回宫。
去趟鞑靼,周和倒是跟何青衣好上了,回来就是表白。之后邓夫人又派人暗杀何青衣,误杀了金翘。再是庆王的生日,邓云鸿偷着去见了何青衣一次。可她抱着周和,甜情蜜意。
一时间,邓云鸿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了。
倒是何青衣先开口了,“这次皇后跟德妃的事,有些古怪。”
邓云鸿也点头,问:“哪里古怪?”
“所有的证据都在德妃宫里,”何青衣说:“如果真是她做的,完全可以丢掉证据。”
“嗯,”邓云鸿说:“倒像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你留心看看,这渔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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