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那梳子是一对的,当时我用的簪子,我夫人用的梳子。她要是梅儿的孩子,捏了这簪子,就会有去年花的味道。你让雪见找了她,绑也要绑回来见我。”
“暮雪,暮雪,”东仙又开始大呼小叫。
“老爷,什么事?”陈暮雪匆匆忙忙地来了。
“你跟雪见进京,去找一个叫张留仙的女孩,十四五岁的模样。”东仙也说不出更多细节了,只是,现在有了个盼头,他很是精神。
暮雪并不知道,练梅有个女儿,听东仙这么说,并不为意。
“那个张留仙,要是能把这簪子变成去年花,就一定是梅儿的女儿,”东仙吩咐,“你们只要发现是她,无论用什么法子,赶紧给我捆回来。”
“西河,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回去催雪见上路?”东仙又开始咄咄『逼』人了。
西河正端着杯子喝酒呢,被东仙劈头盖脸呵斥了一句,心里百感交集。老友是恢复了,可这咄咄『逼』人的一面又回来了。
西河放下酒杯,只好带着陈暮雪回了练寒水的山雨楼。
一来一去,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繁星如雨,练寒水正倚了楼,对着天空发呆呢。
西河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练寒水有些奇怪。
西河就把练梅可能有个女儿的事给说了。
“梅儿有孩子了?”练寒水卸去白天的冷漠,声音颇为起伏。
“应该是个女儿,”西河说:“鞑靼的那个达延还见过她。”
“她多大了,”练寒水有些伤感,练梅如果不逃婚,这孩子就是他们的女儿。
“十四五岁,”西河说:“梅儿生了她,很快就死了。”
“这么大了啊,”练寒水念叨了几句,他也算练氏青年一辈的翘楚,练梅看不上他,反而跟人家生了孩子,他的心里,自然有些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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