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得暂时放宽了心。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何青衣就有些累了,昨天淋雨跑了半日,夜里又没睡好,这会儿倒是有些昏昏沉沉了。
练雪见『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似乎有些发烧了。”又从荷包里取了个『药』丸,塞何青衣嘴里,喂她吃下了。
“这是什么?”何青衣问。
“退烧的『药』丸了,”练雪见吩咐,“你去休息吧,我坐坐就走。”
何青衣倒是很习惯练雪见在她边上,也不忌讳,先去床上休息了。不一会儿,『药』『性』发作,她就睡了过去。
练雪见坐了一会儿,想起兄长的脸『色』,又盯着何青衣的脸看了一会儿。看样子,何青衣跟练梅,长的不是一般的像,否则,他大哥一向冷静,怎么会如此失态呢。
好在,过去的事,总算都过去了,现在练寒水也已经娶妻生子,练梅也早已经去世。
何青衣睡至天『色』大亮,方才醒来。一睁开眼睛,又看见一个人坐了她的屋子里面。
何青衣不禁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卧室都成人家的客厅了。
这坐了她屋子的,自然是庆王了。
一看见她睁开眼睛,庆王就来床头趴着,问:“好些了吗?早上左月说你烧的厉害。”说着,又伸手『摸』了『摸』何青衣的额头,自言自语地嘀咕,“没事了。”
何青衣只觉得嘴中没什么味道,想来是发烧的缘故。左月端了些白粥小菜进来,先让她吃了,再服侍她起身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