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陈朝雨,再看了一眼练雪见,突然明白了,“他们俩都很懒,很不上进,很无为而治。”
陈暮雪大笑,“对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得放松了,才能模仿好别人。像我们这样上进勤奋努力的人,一直紧绷着,不容易模仿别人。”
“还不是我告诉你的,”陈朝雨说,“你倒是拿来显摆了。”
练雪见叹了一口气,“我有那么不上进吗,你说陈朝雨就说她,干嘛连我也扯进去了。”
“你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何青衣笑。
“好了,好了,”练雪见赶紧打岔,“先试试再说。”说着,接过何青衣手中的面具,慢慢地给她贴到脸上。
他在心里描摹过好多次她的脸,可这会儿摸着了,心里也是紧张不已。虽然隔着面具,却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好了,”练雪见笑,递了镜子过来,“你看看。”
何青衣接过镜子,看了一眼,惊呼了一声。
这镜子的女子,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眉凤目,鼻子略尖,嘴唇略薄,除去瞳色仍旧是烟水的颜色,其他地方,跟何青衣没有一处相同。
“这面具做的不错,”陈朝雨出声夸赞了。
“你出去,让东仙长老跟西河长老看看,”练雪见说:“说不定,他们都认不出来呢。”
何青衣一转身,就往外面跑了。陈朝雨赶紧跟上,看好戏她可不愿意落下了。练雪见收拾了东西,也跟着陈暮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