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就跟自己的孩子一般。这次白龙王的事,他擅做主张,日后生死未卜,西河自然生气。
“长老,”练寒水说,“我是练氏的族长,保族人安全,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父亲活着的时候护着我们,去世之后又保护了我们二十几年,现在该轮到我了。”
西河犹自生气,可他也知道,练寒水说的很有道理。族长也罢,长老也罢,该牺牲的时候,必须为了全族牺牲。可练沅这样的方式,西河很不赞同。
“西河,”东仙出声了,“到时候,想法子把洛书找回来,就不用练沅那样了。”
西河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这会儿了,他才通情达理了一次,看来,还是东仙的话,比较有用啊。
练长卿吩咐了去年花的子弟,就带着药箱进来,给大家查看伤势。西河长老几乎没有外伤,练寒水跟白龙缠斗了一日一夜,身上倒是有些损伤。
练长卿拿了药,正帮他处理着。何青衣却突然喊了一句,“外公,你的手怎么了?”
东仙看了一眼,有道伤口,估计是白龙冲着何青衣来的时候,他挡了一下,不小心伤到了。只是,他自己都没感觉,应该没什么关系。
“长卿,该用哪个?”何青衣赶紧去药箱里挑药了。
练长卿一愣,看了一眼东仙,那种程度的伤,根本就用不着什么药,过一会儿就好了。
只是,练长卿很识趣,拿了两个瓷瓶,递给何青衣,“小姐,用这个,外敷七天,然后换这个,再外敷七天,应该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