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这会儿答应，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
无面一愣，他没料到，这李飞霜不仅不怕得罪他，反而说出了他心里的打算。
“跟聪明人说话，”无面笑，“果然轻松多了。”
“您直说吧，”何青衣问，“要我怎么做？”
“以后，皇上书桌上的奏折，”无面说，“放在笔架附近的，就告诉太后，放在砚台附近的，就告诉惠妃。”
“嗯，”何青衣点点头，又问，“那洪有方呢？”
“洪有方？”无面笑，“他跟你一样。”
何青衣挑了挑眉毛，难怪，洪有方在乾清宫也活得下去。还好，自己没跟他求助，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说好话，何青衣就打算离开了，谁知道，无面喊住了她。
“李女官，”无面说，“以后皇上身边的事，你少插手。”
“是，”何青衣点点头，“我知道，皇上不缺美人，我这样的姿色，若是做了美人，远不如当个女官自在。”
无面一愣，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不过这话，也有些妄自菲薄了。
何青衣出了金銮殿，就又去了上书房。
这会儿，笔架下摆了一个折子，砚台边摆了一个折子，虽然都很随意地放着，何青衣明白，是无面给她留的。
笔架下的是给太后的，砚台边的，是给苏家的。何青衣翻了笔架下的折子，是山西都转运使薛义山的上疏，要求皇上让张允回固原的折子。
张允因为京城大火的事，进京请罪，自然，他请罪的罪名，却是没来参加祭天。他一来，邓云鸿就帮着消去纵火的罪名了，推到了无苦和神龙的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