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赖。
给左月讨封的时候，何青衣也没多想，只是顺势一说。她知道，苏洛如果好好守着宣府，什么都不反抗，左月一定不会有事。
眼下看来，张超有些浮躁，苏洛倒是没事。何青衣知道，张超性子急，人也耿直。可到了这个时候，做臣子的，要么就被大风吹断，要么就自己折腰，没有第三个选择。
这事，也只有周和能劝劝张超了，可他又北上打仗去了，何青衣也有些担心张超了。
邓云鸿陪了苏夫人，吃了几杯酒，只说乾清宫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走前又留了何青衣，让她陪陪苏夫人。
“飞霜，”苏夫人笑，赐了杯酒于她，“刚才苏洛的事，多谢你了。”
“哪里，”何青衣说，“皇上也老夸苏洛将军，奴婢才顺口一提。”
苏秋水问，“皇上可有说张超什么？”
“正旦那天，张超将军进宫了，可奴婢生病躺了几日，没到皇上跟前服侍，”何青衣说，“只怕……”
苏秋水点点头，问苏夫人，“母亲，你看张家的事，”
苏夫人看了一眼何青衣，拦住了苏秋水的话茬，又说，“飞霜，你母亲让你别累着了，做不了的事，别逞强。”
苏秋水笑了出来，“李夫人真好。”
李飞霜的母亲，一向反对女儿进宫，她让苏夫人带来的话，自然没什么鼓励女儿上进努力的意思。全是别累着了，别辛苦了，不行，咱就回家吧。
苏秋水看了一眼何青衣，心想，家里有这么个宠溺孩子的母亲，这李飞霜倒是还算有出息。大概，是因为外貌不好，所以才比常人努力一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