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鸿也不敢开口问她,是否有什么心上人,他怕真的,就是周和。
看他脸色变了又变,何青衣倒是问了,“皇上,臣妾听说,华贵人跟惠妃又走的很久了,是您的意思吗?”
邓云鸿又笑了,看了她一眼,说,“你觉得呢。”
“应该是皇上的意思,”何青衣想了想,说,“华贵人去侍寝了,接着就跟惠妃和好了。”
“朕让她去探探温酒的口风,”邓云鸿说,“扳倒惠妃的事,全落在温酒身上。她跟陈留定亲了,心里不见得愿意。”
“也是,”何青衣笑,“温酒要是开口了,什么证据都能连上了。”
邓云鸿靠了她的身边,拿了她看的志怪野史翻着,说,“朕让徐士吉编了套志怪的书,过几天让人给你送来吧。”
“谢皇上,”何青衣心想,她正缺这些资料呢。
邓云鸿抬眼看了一下她,抱怨,“别的倒是不谢的,就这事反而郑重其事道谢,你这人也真是的。这种书,哪里好看了。”
何青衣笑而不语,有些事,的确像是编的,只是,无苦和怀风的事,很多却是真的。这一点,眼下谁也不知道。
邓云鸿放下书,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朕提了你父亲当山东巡抚,你真的一点儿谢意都没有。”
何青衣哭笑不得,“皇上,这是您的意思,他不过是个棋子,您爱摆哪,他就去哪,臣妾哪里懂什么朝政。”
“你啊,”邓云鸿叹气,“什么都占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