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被聂海渊引入血刀寨也是安排的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不由得让景翀冒了头汗,这是他第一次对身边的人持以怀疑,特别是聂海渊,他可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如果这些事他一直在瞒着自己,那么这些人隐藏的也太可怕了。
不由得投以询问的目光,景翀惊的发觉,此时的聂海渊跟自己一样,同样的惊讶非常,不知所以。
两个人四目相对,所有的言语心照不宣,这也更坚定了彼此的信任。
“三年前,黎家坨大难,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们兄弟几个赶到之时,整个黎家坨都已经化作火海尸骨无存了!”
不待景翀询问,武肃已经表情严肃的陷入了回忆之。
“大火烧了许久,整个山村整个夷为平地,没有遇到一个活口,而且在村外山头发现了五弟夫妇的坟头。”
武肃稍微的停顿,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他厌倦了江湖,想要过平静的日子,想着结婚生子这也无可厚非,他虽然选择在血刀寨周边落户,可并没有与我们往来,十多年来,连老人家他也只是看了几次而已,离开了血刀寨庇护,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他太傻了,四弟的下场还不够让人警醒的么?”此时连邱寒也红着眼圈向前走了一步,一手搭在景翀的肩膀,缓缓说道。
“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尚有一子,直到景翀你误入血刀寨之后也只是猜测而已。”
武肃从痛苦之走了出来,一脸宽慰之色,他缓缓说道。
“毛大虎申报了你的事情以后,安排你进入外寨修炼,一方面观察你的身份,一方面也培育你的能力,当时想,算不是五弟之后,也算是有所渊源吧!也没有想到,在这种逆境之下,你会成长的如此之快。”
说完,武肃将手的钢刀还给了景翀,虽然还是不太明白景赫的身份,但从谈话之也明白了一点,那是自己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尽在他们的观察之,而且一直放任不管,也在不断磨炼着自己的心性。
可他怎么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公冶清风残害自己的时候,这群人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难不成他们所谓的相救,只有毛大虎么?又或者公冶清风也是他们安排的?可为什么要牺牲邹仓?
一连串的疑问,让景翀再次对眼前之人产生了质疑,倘若因为自己,非要去牺牲他人才能做的逼真,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有了这样的想法,景翀的目光也变的凌厉了起来,他没有了之前的恭维,流露出的只是一种毫无保留的质疑,他静静的看着武肃,说道,“依大当家所言,邹仓的死也是你们故意而为之的咯?公冶清风也是你们刻意安排的咯?”
如此不敬的言语,不仅让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惊,更让武肃的表情一僵,随之流露出一丝歉疚之色,“这个纯属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公冶清风会是如此歹毒之人,这一个月的明察暗访,我们也已经掌握了公冶家族的一些信息,相信有些事也很快能水落石出。”
武肃的一席话很是让人心惊,此时的景翀内心早已翻起了千层浪花,他静静的听着,三年来的一些疑惑也被层层剥开,一些真相也渐渐流露出来。
父亲的确是血刀寨之人,在自己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选择了退出江湖,隐居在黎家坨落叶生根,只不过他小看了世事的险恶,在自己远离江湖后的十多年,被仇人寻到,并夜间偷袭而身死而灭,并殃及了全村。
他原本是准备放弃了修炼的,这从他封刀藏书的举动不难看出。而且他早已习惯了平静的生活,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
可天不遂人愿,自己难逃一死,还拖累了妻儿,幼时的景翀,背负着父亲留下的仇恨误入血刀寨之,万般的苦困,千般的折磨,练了一身的坚韧与不屈。
随之在有心人的驱动下,按部班的进入授艺堂,再次被人羞辱,而下分到杂役院。对,进入杂役院,自己为什么会被分配到杂役院,这其必有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