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刀斩杀公冶青山,内心之中的激动也更加的猛烈了,父母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自己的心也该安下了,只要再杀掉眼前的两个人,就连邹仓的死仇也算是报了。
他沉吟在独自的回忆之中,却完全忽略了对面的公冶清风,此时的公冶清风,虽然目光之中充满了仇恨,但不难看出一双目光一直在盯着血泊之中的金灵石,在这些人的眼中,亲人虽然重要,自己似乎更加重要。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挥手一剑斩向了景,趁着对方招架之际,身影一闪却朝着血泊之中猛然抓去。
面对突变,景先是已经,随即就冷静了下来,在看清了公冶清风的意图之后,他的目光之中很快露出了一抹狠厉之色,对于这些贪婪之人,也显得更加痛恨。
“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的畜生!”景一阵大骂,却迎来了公冶清风鄙视的眼神,“畜生?呵真是搞笑,金灵石本来就是我家族之物,我大哥死了,灵石自然要由我接替!”
公冶清风一扑而至,这就要用手去抓,景哪肯让他得手?血王刀一挥,他这就要阻止对方的行动,可公冶清风也真是急眼了,根本就不顾虑景的攻击,只是拼了命的朝前扑去。
眼看着刀光就要沾染着身体了,他的左手也抓住了金灵石。金灿灿的灵石能量异常的充足,一进入公冶清风的手中,顿时让他的气息再次为之一涨,完全不顾虑血泊染红的衣裳,他趁势就是一道剑击。
叮!
一声轻响宛如击筑,声音虽然不大,可力量却强的惊人,公冶清风借住这强大的力量躺在地上猛然向后退路而去。
正正后退了三十余丈止住了身形,公冶清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金灵石,同时回头看向身边的公冶长勋,“快走,这小子非一人可以匹敌!”
一声大喝,公冶长勋这才从极度的震惊之中惊醒过来,他来不及去观看父亲的尸体,撒开脚丫子就朝着斗奴场外跑去。
而公冶清风更是直接,身形一闪就欲逃窜,然而他刚刚转身,就突然间感觉到面前出现了一堵墙,脑袋收势不住还猛然撞在了墙上。
只不过这堵墙并不坚硬,相反的弹性十足,就算公冶清风实力高强,猝不及防之际还是被硬生生反弹了回来。
铛!一声巨响,震颤的大地都为之摇晃,公冶清风很是意外,连忙站起身来观看究竟,这一看不打紧,他好悬没有气吐血来。
眼前不远处战立而住的哪里是一堵墙,分明是一个个头高大的胖子。胖子一脸的横丝肉,虽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实际上并不可恨,只不过这张面孔映入公冶清风的眼中,却忍不住让他一阵痛恨。
“原来是你这个死胖子,饭桶一样的存在,你给我滚开!”公冶清风气的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有相到,以自己的实力,竟然会被眼前挑大粪的胖子震倒在地,可恨的是,对方还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更可恨的是,他一手还拄着那条挑大粪用的扁担。
脑海之中很快就浮现出几年前的场景,公冶清风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都被无情的践踏,曾几何时这几个蝼蚁般的东西,现在都出现在自己的地
盘上欺负自己,失败感与自尊心的交融,怎么可能让他释怀。
偏偏对面的胖子没羞没臊,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公冶清风的恶言恶语,他一如既往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霸气,而且还掺杂着几分的理所当然。
“公冶老儿,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聂大爷今天心情不错,也懒得跟你多说,你自己把脑袋割下来踢过来让聂大爷当尿壶使唤,也免得你大爷我生气,一扁担给你拍碎了费事!”胖子说话根本就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像公冶清风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自己把脑袋割下来呢?他说这话,完全就是在拿对方开刷。
“聂海渊!我不给你耍嘴皮子,你给我让开,避免我一生气杀了你!”公冶清风也真的急了,他根本就不屑与这样的小丑动手,更何况他身后还有正在赶来的景。
“老匹夫,你别在那里装清高了,就你那肮脏的脑袋,我拿着尿尿都嫌恶心,你还那么扭扭捏捏,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聂海渊浑然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他这么贫嘴当然不是为了图一时之快,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
“你给我让开!”公冶清风眼珠都红了。
“我就不让,你能咋滴?”聂海渊就是个痞子,死皮赖脸的模样让人怒不可遏。
“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小子?”公冶清风扬起手掌就朝着聂海渊脸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