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聂海渊依旧没脸没皮的周旋,“你特么拍死我我也不让!”
嘴里说着不让身体早就朝着右侧闪了过去,公冶清风一掌拍空,整个人也从聂海渊的身旁窜了出去,聂海渊虽横,可也不敢正面的阻拦对方,只能两手一摊放任对方逃窜。
“公冶匹夫,哪里逃你!”就在此时景的身形也已经一闪而至,他与公冶清风一前一后,眨眼间又跳出了百十余丈。
“黑帅哥加油,不能让这老匹夫跑了,给我把他抓住,大卸八块!为猴子报仇雪恨!”这个人整个就一嘴上的劲,刚才正面面对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这么横,现在有了援兵,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耳后传来这道声音,景的身形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下去,嘴里没说什么,他的心里可是在不断的谩骂着聂海渊就是个饭桶。送上门的敌人都拦不住。
可在这种情况之下,责怪似乎没有一丝作用,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留下公冶清风,特别是他手中的金灵石,对于当下的自己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他更不能轻言放弃了。
心中这样想着,景也更加加快了脚步,身子腾飞而起,配合着御风之法的他,整个人都好像融入了虚空之中,眨眼间就追上了逃窜之中的公冶清风。
“景,你不要赶尽杀绝。我老祖不会放过你的!”公冶清风真的怕了,扬起手中的长剑又是一番猛攻,他边打边跑,真想这个时候有人赶来救自己一命。
“叔叔快跑!”就在此时,本来已经逃跑的公冶长勋突然折返回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普通的百姓,顺手就朝着景扔了过来。
无辜的百姓被抛在了空中,迎着景的刀就砸了过来,景大
惊,本想一刀劈下,可一看是个普通之人,也顿时动了怜悯之心,他收敛了刀锋,用手一推将那人推向了聂海渊。
可就在这短暂的一顿时间,公冶清风瞅准了机会,回手就是一剑,他剑光刺向景左肩,身体却再次后退,一转身就是三十余丈。
景扭身躲过攻击,顿时变得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血王刀,朝着公冶清风就是一刀,这一刀刀锋延伸过百丈,刀光一闪就朝着公冶清风后背劈砍而去。
感受到身后丝丝凉意,公冶清风头也不回的朝着右侧闪动,可还是闪慢了一点,身体闪了出去左臂却还在攻击范围之内。冷不丁就见虚空血光飞洒,他整个人从左臂根处陡然折断。
“啊!”一声惨叫痛不欲生,公冶清风也真是心狠,连看都不看那只手臂一眼,身形一个栽歪他还是借住力量朝着右侧的大街远遁而去。
“就这么跑了?”景也很意外,万万没有想到公冶清风这般果断,为了性命,什么都可以不顾,这一次打草惊蛇,却不知道何时才能杀得了他。
身形一闪,景出现在了那条断臂之处,蹲下身体他捡起了手臂,掰开了那紧攥的手掌,一枚金灿灿的灵石出现在眼前。
“还好,金灵石没被他带走,要不然这一次还真就亏了!”景不断的安慰着自己,顺手将金灵石揣入怀中,陡然间回过身来。
身后不远处战立了四道身形,走在最前面的是聂海渊,他的身后正是从斗奴场另一部赶来的翟杏娘与谢思吉,而谢思吉的身旁还跟着一人,正是那一号斗奴场原本已经“身死”的斗奴虎牙!
“饭桶呀饭桶,没想到堂堂的血狼王如此饭桶,连一个老匹夫都没有抓住!”聂海渊一上来就连连摇头的冲着景奚落,刺耳的言语忍不住让人眉头一皱,在这群人之中,也许只有他敢这样与景说话了。
景也不恼怒,微微一笑说道,“胖子,你是在说自己么?公冶老匹夫从你面前走过,你竟然连手都不敢动,还真是枉废了你那霸气的倒掖九牛回!”
一番奚落,原以为会将对方的嘴巴堵住,可不想聂海渊反而来了精神,“是呀,我是个饭桶,也难怪,血狼王本来就是个饭桶,手下的将官自然也是饭桶了,聂大爷本来不屑与他动手,寻思着猴子的仇让你去报,没想到你这般无用!”
可能聂海渊真的有点生气了吧,毕竟猴子邹仓跟他的关系很好,要说到对于公冶清风的痛恨,他也比任何人都来的强烈,这一次原本以为完全可以报了大仇,却不想又让他跑了。
他心中的恨,不言而喻,可又非常的无奈,所以也只有将满心的不快发泄在了景的身上。
“胖子你什么意思?”景也有点恼了,毕竟对于公冶清风的仇恨不仅仅是因为邹仓的,还有自己整个黎家坨的,聂海渊这么说话,很明显就是说自己不尽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