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已经堵在了二人的身前。
混乱的人群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只有公冶长勋手持着长剑将公冶清风挡在了身后,“聂海渊,你还想送死?”
公冶长勋手中的剑剑锋直指,目光之中的仇恨也被之激发到了顶峰,聂海渊丝毫不予退让,并没有答话,挥动着铁担就朝着对方猛然砸去。
“哼,真是不自量力!”公冶长勋剑锋一转直刺聂海渊胸膛,聂海渊毫不示弱,身体一歪躲了过去,然后大开大合的就用铁担直压而下。
他这是一种拼命的打法,完全都是忽略了自身的防卫,可是他这种打法也相当的奏效,铁担力压千斤,直接朝着公冶长勋的脑袋砸去,对方必须要夺,他一躲开,聂海渊立即又次发招,招招拼命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让人万万没有想到,就他这样胡乱的拼命,短时间内还真的将公冶长勋压制了下去。
“长勋小心,!”公冶清风拖着身体,可以看得出现在的他精神明显的好转,只是少了一只臂膀让他的实力大打折扣,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毕竟还是丹气之境的强者,如今看到自己的侄儿身处险境,再也不敢有所耽误,仅剩的一只手轻轻一弹,顿时一道流光闪烁而至,流光乍现瞅准了聂海渊的空门猛然袭去。
这一击倘若打上,聂海渊焉有命在?
如此一幕顿时急坏了身后的景翀,强撑着疲惫,景翀咬牙调动丹气,身体纵身一跃就挡在了聂海渊的身前,血王刀随之一挥,挡住了公冶清风那暗中的一击。
“可真是冤家路窄,你没有想到你们家也会遭到这样的事吧!”景翀苍白的脸阴沉的要滴出冰来,公冶家族与自己不共戴天,而眼前的两个人也是自己志在必杀之人,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逃脱。
“景翀,你真的要赶紧杀绝?”公冶长勋冷然而立,大声呼喝了一句。
“是否要赶尽杀绝你要问问我的兄弟,他会告诉你的!”景翀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交给了聂海渊。
“这个胖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来,我现在就先砍下你的脑袋!”公冶长勋眼看着多说无益,索性眉头一紧舞剑又朝着聂海渊猛然袭去。
聂海渊早已经暴跳如雷,并没有搭话,挥起铁担就又一次迎了上去。
“公冶清风,上一次只是砍掉你一只臂膀,反而便宜了你!”景翀用刀拄地,尽量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状态,同时体内五脏五行却也在缓缓运转他想要利用五行诀恢复一下自身的丹气。
“哼,小杂碎,上一次是我马虎大意,这一次我会让你血债血偿!”公冶清风只想寻机逃走,说话间四目流转,可气势上却丝毫没有减弱。
单手提剑,公冶清风将丹气调动到了极致,猛然间朝着景翀刺出一剑,然后身形一转,连忙朝着聂海渊身边逃去。
“长勋快走!”公冶清风大喝一声,一脚将聂海渊踹翻在地,叔侄两夺路就朝着缺口之处逃窜而去。
“老匹夫还在耍弄手段!”这一次景翀发怒了,体内虽然匮乏,可不影响刀法的施展,他一跃跳入虚空,挥手一刀就朝着公冶长勋的后心劈砍而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素来都是自私自利的公冶清风猛然间跳了过来,他一把推开了公冶长勋,可又没有闲暇来顾忌自己,身体一挺硬生生接了景翀一刀。
“啊!”一声惨叫,可惜刀气乏力并没有直接穿透,可就算如此也足以要人性命,公冶清风栽栽歪歪的晃动着身体,嘴角也吐出了一片鲜红。
“叔叔!”公冶长勋泪眼朦胧,这就要回身来救,“长勋快走,一定要报仇!”
公冶清风说完,袖袍一挥,一道清流落入公冶长勋的手中。
“是灵石!”景翀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公冶长勋手中之物,他知道灵石的珍贵,所以很想将之抢夺过来,可就在此时,公冶清风猛然间奔跑着朝着自己匍匐而来,刚刚走到景翀的身边,他就猛然栽倒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景翀的脚踝,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有挣脱。
当景翀踢开了公冶清风之时,他也已绝气身亡,再回身寻找公冶长勋,却发现早已没有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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