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乱。”
“正是如此,你我联名写信与袁术、刘岱、张邈等人......”
......
很快,两人的联名信就送到了酸枣大营。
正在置酒高会的张邈等人看了信,脸色都有些阴沉。
刘岱更是直接把信撕成碎片,骂道:“文节小儿,历来次于我等。
靠着韩融公的声名,方才据有冀州之地。
本初乃是清流领袖、袁氏长子,声名满天下。
我们尊他为盟主倒也罢了。
文节是什么东西,居然以亚自称!
就因为他是冀州牧,而我是兖州刺史么?”
“公山不必气恼。”张邈举杯劝慰道,“文节经书博通,然才干不足。
冀州龙虎如丛,他却不能举。
他依靠袁氏,方才位于御史中丞,乃至一州牧守。
我听说之前还兴兵防备本初,如今朝廷大军调动,方才前往本初处。
本初心中岂能没有计较。”
刘岱点点头,道:“事实如此,只是见不得这小人嘴脸。”
这时,桥瑁站起来,道:“且不管这些,我们幸酒,幸酒!”
“来来来,幸酒,幸酒!”
张超、袁遗等人也站了起来。
见状,刘岱也就喝下了爵中酒。
这时,有亲兵来报,说:“泰山太守应劭,遣胡母彪与羊秘率两万泰山兵前来。”
“哈哈哈,泰山兵可是精锐,仲瑗能遣人来,大事又多了胜算。”
张邈起身笑道。
刘岱的脸色却是有些阴沉,淡淡道:“我等之前便与其书信,其推脱观望,现在看到我军在酸枣聚起数十万众,方才派兵前来。
而且我等亲身至此,他仅仅派出两名从事。”
袁遗哈哈笑道:“公山何必如此,他既然来了,就要听你这个方伯的号令。”
刘岱点点头,问道:“羊秘和胡母彪现在何处?”
亲兵报道:“已前往曹将军大营。”
闻言,刘岱的脸色先是愈发铁青,随后又看向张邈,道:“原来是孟德的助手,孟卓,这下你麾下可是又多两万众。”
“哈哈哈哈哈!”
张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我等经学才能都不差,但若是说到用兵上面,还是远不如孟德啊!
孟德昔年就曾多次说,他的志向是大汉征西将军。
妖道张角叛乱时,他就以骑都尉的身份,带兵大战,后又为西园八校尉。
说到用兵上面,在坐的各位恐怕都比不上孟德。
如今本初让孟德行奋武将军,就是要他带兵,我们且在大营中,做好统帅调度之事便可。”
袁遗也开口劝道:“孟德若为将军,必然为先锋,这两万泰山兵随他,我们自然可以少出些兵,如此也是好事。”
刘岱见张邈一点都不生气,自己反倒不好揪着不放,于是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相约孟德,看看后面的行事。”
“正是如此。”
......
一时间众人饮酒后返回各自大帐,刘岱心中越想越是不适。
这时,兖州别驾王彧正有事来报,见状道:“方伯何事烦恼?”
刘岱忿忿道:“韩文节素来蠢笨,为我等后尾,如今竟成冀州州牧。
而我枉有龙之名,却仅仅为兖州一刺史。
且东郡太守桥瑁、陈留太守张邈、泰山太守应劭,山阳太守袁遗等人,均不听命于我,想想就令人愤恨。”
王彧想了想道:“我身边有一人,名为程立,其人颇多计谋,可召来问策。”
刘岱点点头。
不一时,程立前来,不过他的打扮却是白身。
刘岱眉头微皱,道:“如今天下纷乱,先生不欲出仕么?”
程立道:“不瞒方伯,我行事刚烈,一旦出仕,往往会忤逆君主,恐怕活不长久,还是白身好些。”
刘岱不再纠结这些,于是问道:“韩文节庸才,我欲谋之,先生还有良策?”
程立询问道:“冀州豪强大族,方伯还有熟识的?”
刘岱点点头。
程立道:“那可去信一封,商议谋杀韩馥。”
“这?”
刘岱顿时愣住。
程立解释道:“为今之计,为先讨伐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