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须得等之后算计。
若其与方伯同心,必然有所动作,拉拢左右。
待方伯大事已定,回师之际,趁机攻击韩馥,则前后夹击,韩馥纵然有冀州雄兵,也必然败北。”
刘岱疑惑道:“若与我不同心,则又当如何?”
程立道:“若不与方伯同心,他必然要自证,拿着方伯的书信去给韩馥看。
韩馥庸才,又有袁盟主在侧,他必然不能苛责方伯。
其定然迁怒于那豪族,或者杀之,或者废之。
如此一来,唇亡齿寒,其他冀州豪族见状,必然不再忠心向他。”
“妙,妙啊!”
刘岱连连点头,于是便让人拿起笔,手书一封。
“暴君无道,天下所共攻,死在旦暮,不足为忧。
但暴君死之后,当复回师讨文节。
拥强兵,何凶逆,宁可得置。......”
火泥封口之后,刘岱唤过来一名亲信,道:“速把此信,送与冀州刘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