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的刀,惊愕了一瞬,弯腰从桌子底下拿起一只木匣放在桌上。
“这刀你还是放盒子里好一点,免得被人看见,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杜云生正色道。
秦欢望着眼前熟悉的木匣,愣了愣神,指着匣子问道:“你哪儿来的?”
杜云生将一旁的霍青拉过来,微笑道:“我找霍青仿造的,他对奇门之术有些研究,此前我两还借用他的本领去探了一处墓地,好险差点没死在里面。”
霍青连忙争辩道:“你可别胡说,挖坟掘墓那等缺德事儿,要不是你急着要聘礼钱,我才不会陪你去。”
两人你来我往吵了起来,秦欢挥手打断道:“行了别争了,都先坐下。”
秦欢伸腿勾过一张条凳,坐下来把割鹿刀放入木匣,盖好盒子。
草屋算不上宽敞,几人围坐在里面,已显得有些拥挤,四周还塞了几捆草遮挡寒风。
“你们这几天就住这儿?”秦欢扫了眼屋子问道。
“那可不嘛!”
霍青吸了吸鼻涕嘟囔一句。
小胖子挤过来乖乖坐在秦欢身旁,哈着气搓着手。
石安在一旁坐下来,满脸忧虑地说道:“公子啊,你好歹也让人给我们捎个信啊,你可不知,这几日可把我们担心的,生怕你出什么事儿,你要有个闪失,我如何向乔大爷交代哦!”
“唉行了,我这不好好的么!”秦欢笑道。
这时杜云生又取出他那本历书,在手里拍打着,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说道:“好在沈玉楼帮你施了障眼法,暗中托人以假乱真,否则你此番定会凶险无比。”
“怎么说?”秦欢疑惑道。
杜云生把盒子之事讲了一通,还把这几日发生在寒山寺的几场厮杀,也细细地说了一遍。
秦欢听完后,心中暗生愧疚之意,没想到沈玉楼考虑得如此周到,居然还帮他找了如此多顶替麻烦的人。
当然,也算是秦欢运气好,出神策门时,偏偏让他碰巧给降服了一匹好马,若非如此秦欢也逃不掉被人追杀的命。
……
(本章完)